艾瑞克喉結咕嚕一下盯着親愛的白白嫩嫩的小臉,真的好像牛奶好想舔一舔。
“艾瑞克你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嗎?”伊琳渾身打了個冷戰,艾瑞克不知道發什麽風看她就跟狗見了骨頭似的。
艾瑞克陰陰一笑,醜陋的臉更加猙獰:“親愛的聽說你想找情人?嫌我醜?”
事後翻賬艾瑞克這個碧池,虧的她一頓幫他說好話。
“怎麽會呢?開玩笑的呵…呵,艾瑞克最帥氣了。”伊琳唇角一彎笑意盈盈說:“那幫凡夫俗子怎麽比的上我老公。”
她眼睛赤誠一片行為更是大膽的舔了一下艾瑞克的喉結,作為艾瑞克“冤枉”她的懲罰。
艾瑞克感受着喉結溫熱的氣息渾身酥酥麻麻猶如電流通過,感受着身體的變化不得不推開親愛的,聲音暗啞說:“親愛的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臉色爆紅的艾瑞克,不多見。伊琳怎麽肯放過自然要調戲一翻。她踮起腳尖給艾瑞克來個一個深切又濃烈的熱吻看着艾瑞克呆愣愣她咯咯一笑一個撲身飛到床上。
留在地上的艾瑞克窘迫不堪耳尖紅紅的,親愛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勾引完就跑。
伊琳看着原地的艾瑞克沒動作,打趣道:“艾瑞克我肩膀酸給我按按”
艾瑞克無奈一笑,大步走過來坐在床邊,粗糙的大手搭在肩膀上輕輕柔捏着起來。
太…舒服伊琳忍不住呻.吟一聲,這老公選的太值了按摩手法五星級。
伊琳舒服的迷了眼,艾瑞克眼睛卻火星四竄随着身體來回擺動親愛的漏出白嫩嫩的胸脯,他偷看了一眼鼻血一下流出來。
艾瑞克偷偷摸摸拿開一只手轉身擦鼻血,伊琳感受到肩膀力道不均勻不悅的睜開眼就看艾瑞克狼狽的擦鼻血。
真是個呆子!看着忪扯的衣服伊琳瞬間明白過來。伸出雙手掰直艾瑞克的身體,不顧他錯愕的眼神虔誠的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紅唇所到之處便是猙獰的傷疤,她有些心疼說:“想要我就直說,別自己瞎留鼻血,流光了我可不想當寡婦。”
艾瑞克見親愛的嗔怒表情心裏暖暖的,大手顫抖着抱着伊琳的身體低聲說:“等結婚的我舍不得。”
何其有幸,伊琳腦海浮現四個大字,她看了一眼艾瑞克僵硬的身體一瞬間感受到被疼愛的感覺。她都想罵自己為什麽不再對艾瑞克好一些在好一些。
這份愛來的沉甸甸的,她都不知道如何彙報才可相配。伊琳閉起眼睛窩在艾瑞克懷裏輕聲說:“艾瑞克我想要你,給我你的全部。”
心甘情願說出這句話,伊琳松了口氣。等了片刻艾瑞克都沒回話她睜開眼扭頭瞪了一眼艾瑞克:“不要算了!”
這個王八蛋!伊琳暗暗想他不會身體有問題吧,送上門都不要。忽然想起這些天艾瑞克除了親她再無深入,怪不得對她這麽好。
艾瑞克見親愛的臉色變了,迅速扒掉自己礙事的衣服,脫完目光直視着她。
“……”
真是絕了,伊琳一回頭就看到光溜溜的裸男…,要張針眼啊!她急忙捂住眼睛。
感受到親愛的嫌棄,艾瑞克幽幽說:“親愛的我知道我身體不好看,我這就穿上衣服。”
聽着簌簌落落的穿衣服聲,伊琳知道艾瑞克又自卑了,狠了狠心睜開眼拿起被子蓋在自己身上說:“不用穿直接進被子裏。”
艾瑞克愣了一下,心裏湧上歡喜。本來想等到結婚的可親愛的想要他一定要滿足。
艾瑞克像一條蛇一下鑽進被子裏,聞着親愛的香香的身體。不可抑制的起了反應迅速解開白色裙子,只剩胸衣時他手頓了一下問:“親愛的可以嗎?”
“費什麽話,快點”伊琳用不在意的言語掩飾着緊張,聽說第一次很疼她只能盼望外國人身體天賦異禀。
得了準許艾瑞克開始親吻她,從額頭一路向下,他額頭已經流出細汗伊琳一切都看到眼裏知道他忍得辛苦咬着唇說:“我準備好了,進來吧。”
痛…伊琳感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突然想起來這身體也的确不是她的…
“艾瑞克你輕一些”伊琳痛的眼淚直流,外國人果然器大活好但問題是尺寸不符啊!
艾瑞克見親愛的哭了連聲說:“別哭我現在就出去,對不起。”
等小艾瑞克離開身體,伊琳動了動手指歉意說:“艾瑞克給我穿衣服我身體痛,等我身體好了再繼續。”
艾瑞克微微一嘆時運不濟,但還是最心疼親愛的身體掀開被子準備給她穿衣服。
卻看到一白色床單一片血啧,艾瑞克吓的腦袋一懵踉跄着穿好褲子轉身推開門跑下樓。
躺在床上的伊琳一臉懵這是現實的提了褲子就跑人?她氣的牙癢癢身體卻不争氣動一下就渾身疼只能在床上罵艾瑞克渣男。
樓下的缪斯正喝着茶準備着女兒的婚禮流程,就看準女婿衣服不整慌慌張張的跑下樓急忙問:“艾瑞克怎麽了?”
“媽媽琳娜留了一床血”艾瑞克心裏着急字都沒停頓一下,看到缪斯也沒了熱情勁。
缪斯聞言吓得茶水撒了一沙發,急忙吩咐傭人去叫醫生瞪了一眼艾瑞克:“還不帶我去?”
艾瑞克知道叫了醫生,穩了穩情緒帶着缪斯上了樓。
一推開門就看到女兒蒼白的臉以及床上淩亂的衣服,缪斯過來人當然明白代表什麽,氣的她直接扇了艾瑞克一耳光:“琳娜可是懷着孕你就這麽對她的!”
伊琳聽到這裏心一緊,缪斯可千萬別發現假懷孕,否則艾瑞克可就麻煩了。
下一秒,艾瑞克低頭誠懇說:“對不起我騙了您琳娜沒有懷孕,我剛剛弄傷了她您打我罵我吧。”
豬…隊友伊琳已經無語了,好不容易征得同意他竟然把假懷孕說出去。
缪斯先是一愣,随後臉上浮現古怪的笑容,恍然大悟般的聲音響起:“原來你這個卑賤的男人在騙我,現在立馬給我離開否責有你好看。”
這時傭人帶着家庭醫生走進門,兩人停止談話。
家庭醫生準備掀開被子,伊琳死死拽着被子不肯撒手雖然這醫生是個老頭可也是男的啊。
艾瑞克感受到親愛的抗拒走到床邊推開家庭醫生說:“琳娜想要女醫生對嗎?”
伊琳重重的點頭,缪斯吩咐一聲傭人再次下樓,男醫生也覺得尴尬自動請辭。
屋裏只剩三人,缪斯皺着眉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兒說:“別害怕媽媽在這。”
話音剛落缪斯指着艾瑞克又說:“離我女兒遠點,你這個貧民窟裏出來的肮髒男人,去死!”
伊琳躺在床上頭疼欲裂,這下好了艾瑞克全盤托出家裏肯定不會同意。就艾瑞克那脾氣沒準直接再次綁她回山洞她是真不想當山頂洞人。
艾瑞克擰着眉,不知想到什麽笑容滿臉,一瞬間他臉上笑容漸漸散去。只見他如幽靈一樣掐着缪斯脖子陰森森的說:“你該下地獄了,阻止我的人都該死。”
床上的伊琳看着缪斯五官扭曲不停掙紮,但艾瑞克一臉雲淡風輕好像不是在殺人而且在做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伊琳忍着身體酸痛爬下床從後面抱住艾瑞克的腰:“別這樣艾瑞克我不想看到你殺人。”
缪斯看着女兒□□身上青青紫紫憤恨着盯着艾瑞克從嗓子眼裏斷斷擠出一句話:“別…求…髒男人。”
艾瑞克咧了咧嘴,松開手冷笑兩聲:“夫人好好看看髒男人怎麽進入純潔的身體。”
伊琳心裏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試圖開門想跑。艾瑞克已經被激怒的不正常講道理是行不通了。
艾瑞克眉毛上挑直接箍住伊琳身體順便鎖了門,抱着她走到床上滿心的溫情早被怒氣取代。
絲毫不顧她酸疼的身體橫沖直撞,痛的伊琳把枕頭都抓出口子。一點快感都沒有只覺得屈辱以及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