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鳳凰臺上 — 第 76 章

那烏黑黏膩的魔能裹狹着李少白的靈魂、他的源種和一團還沒形成金丹的靈氣、他的生命力。

在大網突圍了幾次,闖不出這手織披肩, 反而只要碰到大網就會被撕咬下去一塊。

李少白的魂魄模模糊糊的能感受到周圍發生的事, 卻不太明白怎麽回事。

花火下意識的收緊了大網, 想要把魔能吃光, 她已是滿臉發紅,眼睛有些發直。

這,這酒味的魔能, 李少白醇厚的靈魂, 甘甜的靈氣。

這簡直是什錦鍋子!簡直是水果酒!好好吃!

暗黑魔能沖了半天沒能沖出去, 像是大網中的魚一樣拼命撲騰。

現在如果打開一個缺口, 魔能就會帶着李少白的魂魄跑掉。

花火也沒經驗:“鳳凰,怎麽辦?”

越祚說:“用網貼着李少白收緊,網住魔能。”

勒成一個葫蘆形,把魔能和李少白的幹屍隔離開。

花火理解速度有點慢,她迄今為止還沒正式跟人打過架鬥過法,有些茫然。

魔能感受到危機,又回到了李少白體內。

黏稠惡心的黑色液體以最好的護膚品都達不到的吸收程度, 完完全全的被李少白吸收幹淨了。

幹屍像是被放了氣的充氣人偶又被沖滿氣一樣,漲了起來。

花火茫然的戳了戳他:“這是……活過來了?”

越祚看他的魂魄回去了:“是的。”

“太好了。”花火捏了捏他的臉:“堅持住,別死。等我去殺了那家夥。”

電視劇裏都說殺掉下蠱或殺掉用異能控制人的人, 被害者就活過來了。

我也不知道怎麽救你,魔能把你的靈魂當成人質, 攪在一起了,現在沒時間慢慢區分。

李少白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 具體表現是:疼死了!劇痛!啊,多麽熟悉的劇痛!

嗯?我居然又活過來了?之前那些話是不是說錯了?

以為自己死定了,先把她以後的執政方針,我這些年的心得說給她,既然不會死,這就有點尴尬了。疼疼疼!

花火醉醺醺的趴在他身上:“怎麽辦?鳳凰,你說現在怎麽辦?他媽的!勞資的儲備糧啊!”

花鳳凰心說喝醉的大小姐好可怕!還沒等他說話,花火就跳起來了。

李少白假裝沒聽見自己其實是儲備糧的事實……死了算了!

花火跳起來,手中抄起破甲锏:“鳳凰,你扛着他!我去殺了那個魔使!去他媽的,敢動我的人!我要吃了他!”

“好的!”花鳳凰抓着鳳網把他扛在肩上。

花火踉踉跄跄的往下走,一副喝高了的樣子,憤憤不平:“李少白那麽可愛!我都沒舍得吃!”

越祚:“是是。”

“本來帶回去是想吃的,但是他聰明!我喜歡聰明人!我就不夠聰明!TMD!我是笨蛋!”

越祚:“還好,還好。”

花火氣鼓鼓的踹了一腳牆:“擋道!”順手吞噬了這面牆,快步走下去了。

越祚……拍了拍李少白的後背。

乖,別怕,小姐不會吃了你。

花火氣的跺腳:“路呢?”我怎麽上來的?我怎麽下去?

花鳳凰及時的拉住了路癡大小姐,避免她把整個天文臺都拆了。

花火在飛碟上冷靜了一點,把兩把彎刀和四根毛衣針拿出來:“我要把,把那個狗屁魔使切成一片一片,串起來,用火烤。氣死我了!

鳳凰,你說點什麽!李少白說那麽多話,是不是他知道自己要死?“越祚的心情有些複雜:“根據今天的情況來看,那個魔使找到李少白,用魔能威脅他的生命,逼他帶你去見他,否則就殺了李少白。

他……李少白他很忠誠,很道義,沒有讓主人您在沒防備的情況下被引入埋伏。他跟您說的那些話,都是遺言。可能是被對方監視也有可能是觸發了什麽不能說的字,魔能被引爆了,殺了他。“花火哼唧道:“我頭好暈。他說了那麽多,誰記得住啊。”

李少白:允悲!

越祚說:“魔使能在咱們隔壁開店,肯定是和權貴有肮髒的交易。”

花火舔着彎刀:“一起殺掉嘿嘿嘿嘿~”

李少白疼的漸漸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麽,自己想說些什麽,也控制不住身體。

飛碟尚未降落在店門前,越祚驚叫道:“不好!”

下方已經是一片戰場,皇帝衛隊和大公主的士兵兩方對峙,舉着武器僵持住了,大公主正在單挑皇帝和皮衣女兩個人。

看起來是皇帝命令自己的衛隊和大公主的士兵僵持,然後雙方單挑。

寬闊整潔的皇宮大道已成為戰場,皇宮衛隊和公主的士兵還在增援,普通人正在逃離。

這大路兩邊,商店和國家辦事處毗鄰。

能讓八個飛碟在同一水平線上并排前進的寬闊大道,已經被占滿了。

摩肩擦踵的士兵一眼望不到邊,唯一的空地在花家烤肉店門口,留出了一個圓形。

這是圍出來的角鬥場。

士兵們和衛隊們互相推搡擠壓,占據的比例卻沒有任何改變。

花火踉踉跄跄的從飛碟上跳下去,跳在街對面的樓頂上,沒站穩直接摔了個大馬趴。

尴尬的趴了兩秒鐘之後,匍匐前進,假裝自己的本意就是匍匐前進:“我要和大公主合作。”

越祚扛着李少白,拖出來放在旁邊。“怎麽合作?”

在身上摩挲了一番,那喜上眉梢玉佩是封印者幾只鳥兒,是飛行和窺探用的,笏板別有用處,都不是戰鬥用的。我現在真是太窮酸了!

他抓着那團奇怪的紅布,猶豫了一番,把神識探尋進去。

聽見了那聲嘶力竭的吼聲,也對這紅布的效用了然。怪怪的看着花火。

花火醉醺醺的說:“等她和皮衣女兩敗俱傷,我去殺了皇帝,嘿嘿嘿嘿。”

越祚不由得悚然,或許是被魔能污染了,或許是喝了酒,少女的本性暴露出來,真是太可怕了!

皇帝和大公主拿的都是軍用光劍,未開啓時只有手電筒大小,便于攜帶,開啓後,長短粗細都能調整。這是近戰專用的武器。

光劍的光柱雖然是直的,實際上也能當刀用,這光柱擦着就傷人。

不知道因為什麽緣故,他們都沒拿出機甲來開戰。

皇帝老當益壯,手法更加狠辣和老道,并沒因為養尊處優而放棄鍛煉。

他的手很穩,招式也很穩,下手狠辣毫不留情,常在阿斯蒂公主的臉上和胸口晃悠。

阿斯蒂公主感覺到胸中的源種幾乎發狂,恨不得用澎湃而出的異能殺掉皇帝,可是她不能這麽做。權力還不穩定,如果自己和皇帝兩敗俱傷,一定會有人漁翁得利。

皇帝手中的光劍自上而下劈向她的頭,大公主側身一閃,把光劍向他手臂砍去。

皮衣女抓着小皮鞭,在旁環繞,只要大公主背後有破綻,或者移動不那麽迅速時,她上去就是一鞭子。偶爾大公主閃避的及時,皮鞭就會打在皇帝身上。

皇帝的衛隊有些騷動,皇帝大喝:“都不許動!不要緊!”

又打了片刻,一邊打一邊移動,花火看到大公主背後的衣裳已是破爛,身上有幾道深可見骨的鞭痕。

公主的軍隊被皇帝的命令和他的衛隊威懾,竟然不敢開槍。

“他們似乎已經打了一陣子了,主人你看,附近的門店都被毀了,而且他們下定決心的大戰,已經不再對罵或講道理。”

花火口水橫流:“咕嘟~”新鮮的能量!不一樣的能量!

越祚擔心的不行,她的酒量得練一練了!

花火問:“皇帝真想殺了阿斯蒂?”

“是的。”

阿斯蒂公主的确很敏捷,在和皇帝對戰時還能有意引導方向,漸漸湊到皮衣女身邊,砍了過去。

很可惜,皮衣女敏捷的躲開了,作為經常被圍追堵截的魔使,她不只善于和男人上床,也善于打鬥。皇帝從側面砍向阿斯蒂的腿,她把光劍往下一擋,被逼退了幾步。

“天底下的父母,都會為了個姘頭殺自己的兒女?”多麽熟悉的場景啊。

“一部分是的。”

花火看着大公主明明逮住一個破綻,能一劍刺入皇帝的胸膛,刺破他的心髒和源種,卻故意偏移了幾寸。她趴在房頂上,把下巴擱在邊緣往下看,嘲諷:“阿斯蒂為什麽手軟?”

越祚掏出一塊疊的很整齊的手帕,把她的頭擡起來一點,給她下巴墊一墊,輕柔的低聲說:“她要繼承這個星球,如果沒有足夠的名義,會被人以弑父的罪名推翻掉。”

皇帝和皮衣女配合默契,皇帝的光劍把公主逼退了半米,皮衣女的長鞭卷起公主的一條腿,把她摔到五米開外。

她臉先着地,日常穿着的軍裝上沾滿塵土,胸口時常佩戴的幾枚勳章也掉落在地上,在燈光的投射下亮閃閃的,耀的衆人眼睛發酸。

皇帝的衛隊有些按耐不住了,甚至産生了反抗皇帝命令的念頭。

花火喃喃的說:“心疼她一秒鐘。”

越祚着迷的看着她,暗黑異能對別人能迷惑心竅,誘發出邪惡的一面,對她來說是酒。

即使是喝醉了,花小姐也這麽善良呢。

皇帝迷戀的看着皮衣女,誰也分不清楚他到底是被魔能控制,還是真的被其迷惑。

公主的衛隊把下垂的槍口又舉了起來,現在只要有人帶頭,他們馬上就能把皇帝和皮衣女一起殺掉。

一把短刀從天而降,斬斷了魔使皮衣女的長鞭。

魔使:“誰?”附近紛雜的能量影響了她的觀察力。

她的魔力湧入長鞭,補全了被斬斷的鞭子。

短刀就靜靜的落在地上不動,好像只是被人随手一擲。

“誰刺殺我?”皇帝手腳猛然劇痛,身體不受控制的飄了起來。

花火控制着四根毛衣針穿過他的手腳,把他高高的釘在花家烤肉店的樓上。

她掏出紫色絲帶–紫绶仙衣把臉蒙上,準備潇灑的落下去,殺掉這個皮衣女,但是往下一探身……

“鳳凰,送我下去,我有點想吐。”

越祚說:“您會駕雲啊。”

“但是我現在暈高,吃了魔能不舒服。”

越祚剛要抱着她駕雲下去,忽然遙望向遠方:“有人在旁邊窺探。”

花火撓撓頭:“誰?”

越祚一指西北方向:“那邊,看起來是某位元帥。”

花火:“我怎麽看不清楚?”

“運轉真炁……”

“咦?看見了!不暈了!”花火低頭一看,大公主頑強的爬起來,正在和皮衣女對峙,而皇帝正在把自己從釘在牆上的針上□□:“他可真不怕疼。”

“主人我抱您”

“不用了,你盯着他們!”

花火按着裙子從十樓跳了下去,擔心的看着腳下出現的半透明雲朵,感覺……我走光了!

這位大小姐沒有一個人單挑一群人的經驗,在還沒落地的時候,先把火系異能往下狂砸了一頓,硬是營造出了火燒連營的感覺。“公主,咱們聯手?”

魔使嘿嘿的笑了起來,舔嘴唇:“你可真是個大美人,我最喜歡漂亮姑娘了~”

吞噬異能!我能感覺到真的是吞噬異能!

我要是有吞噬異能,又何必成為魔使給魔神獻上一半的能量呢!

公主無視她:“怎麽聯手?”

你殺了皇帝,我殺了魔使,然後我繼任之後裝模作樣的放你逃走。

心念一轉,她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後續步驟,派誰去‘追緝’她才能把戲做好。

花火心裏頭當然是…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我把他們都殺了!你,你看着辦。”

公主:“……”你真是太豪爽了。

魔使哈哈大笑的甩着小皮鞭:“花火,小林賽死了你很心疼吧,那麽一個大美人竟然從我手裏逃出去了兩次。他很好玩,是吧?你玩的爽麽?你瞧把你心疼的,連腦子都不要了。”

皇帝被釘在牆壁上,他的衛隊本該去救他,可是皇帝性情大變的喜歡上皮衣女,今天又和公主性命相搏,已經讓衛隊起疑了。皇帝還是皇帝,但他有可能被人控制了。

衛隊們和公主的士兵們看着他在牆上掙紮,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穿過手骨和腳骨的四根不明物體上。他們假裝等待皇帝發號施令再行動,畢竟剛剛皇帝命令了:“都不許動!誰敢擅自行動,以刺殺皇帝論處!”

烈火在燃燒,誰知道點燃了什麽東西,濃煙沖天。

皇帝也可以算是‘老骥伏枥’了,他艱難的把左腳從骨質毛衣針上□□,又把右腳□□。

用體內的異能堵住傷口,正準備踩在結實又堅固的針上,把手也解救出來……

“公主,你是不同意麽?”花火擎出自己的破甲锏,用一個投擲标槍的姿勢把破甲锏扔出去。

她以為自己能憑着手勁讓破甲锏穿透皇帝的胸口,偷走他的源種,可惜略有點偏差。

扔歪了。

皇帝眼睜睜的看着紮在自己身邊牆上的奇怪棒子重新飄出來,然後‘噗呲’一下紮進自己心口。

還有這樣的操作?

他戴的防禦能量盾像是小孩子吹出來的泡泡,一碰就破了。

與此同時,皮衣女一揮鞭,抽向花火。

她不是修真者,卻見多識廣,知道這應該是法器,只要攻擊她就能救下皇帝。

花火不躲不閃,只是讓掉在地上假裝是一把小破刀的如意勾猛地飛起來,斜向上的迎向皮衣女的手腕,斬斷了她的手。

“哎!我的刀好快!”花火自己都震驚了,小檸檬修一把劍,我修七個東西,我還以為專精一個比較好呢。東西多就是好用!

大公主以為她在裝腔作勢,見于形勢比人強:“好刀!好刀法!好準!好厲害!”

魔使一聲尖叫:“混蛋!”

她不得已暴露了身份。

身上黑氣滾滾,從斷腕處湧出一團黑色粘液,地上的斷手飛上來又粘好。

一直沉默以對抗的衛隊士兵們嘩然:“這是魔能!”

“不只是女S!”

“公主小心!”

“這是暗黑魔能!”

“她是魔使!”

“陛下被控制了!”

“公主快走!”

花鳳凰飄然而落,傳音道:[主人,魔使是被全宇宙追殺的,她一直在隐藏身份。]

破甲锏飛回花火手中,她握住這白骨锏的一瞬間,身子微微一顫。

花鳳凰手裏把紅布攥成一團,警惕的盯着遠處的數十個軍用隐形飛艦。

梧桐財團的越祚總裁也悄無聲息的飛過來,把半昏迷的李少白戳暈:“你怎麽樣子?自從你被切出去之後,我就不知道你的消息。你現在叫什麽?”切出去的靈魂和本體之間有輕微的感應,卻不能共享靈魂。

“花鳳凰。花火非常喜歡鳳凰。”

“她怎麽樣?”

“有點粗魯和笨,但是還算善良,也聽人勸。龍傲天呢?”

“被輪煩了,跑出去泡妞。”越祚臉上出現一絲微笑:“又調戲辛辛姑娘,被紮心真人暴打了一頓。”

“花密呢?”

“呃……這就比較刺激了。”

花鳳凰想起夫人們雖然‘癡情’的等待着龍傲天,但是在等待期間會變成’futa‘互相玩耍。

果然比較刺激啊。

“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麽?”

“他沒召我回去,反正咱們都是鳳凰臺裏的魂魄控制的化身,多我一個又不占內存。”

花鳳凰吐槽道:“你就是想看花火客客氣氣的叫你總裁吧?”

魔使身上似乎燃燒着黑色的火焰,傲慢的抖了抖皮鞭:“你真的很不錯!花火,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麽被我殺死,成為我的養分,要麽跟我走。成為暗黑魔神的使徒,你能得到無盡的力量,神會賜福與你,你可以把你看上的人都弄到手,把他們的能量吸幹。

無論是異能源種,師士的精神力,或是修真者的金丹,你都可以全部掠奪!

宇宙法則就是強者掠奪弱者,變成更強者,而弱者只能被掠奪,如果你不去掠奪別人,別人就會掠奪你。“花火安靜又優雅的站在戰火之中,靜靜的等她說完話,一看就是很有教養的大小姐。

朱唇微啓,臉上有些茫然:“嗝兒~”

皇帝的源種真好吃!喵!專心致志的吸收強大到難以想象的源種,根本沒顧得上聽皮衣女說話。為什麽這麽大,這麽多呢,能量多的出奇!

阿斯蒂公主深感無力,盡力站直一些,她緊張的感覺不到背上的鞭痕有多痛苦:“花小姐,你不能聽她的。”

花火把破甲锏交與左手,用右手攏了攏頭發,又撫了撫裙子,再把破甲锏倒騰回右手,用左手撫了撫左邊的裙子。她丹田裏的小宇宙已經滿了,太陽一樣的金丹變得更大顆,圍繞着金丹的銀色光帶密密麻麻,沒被修煉的光明源種都被能量喂大了,火源種和吞噬源種也都變大了。

她單手拎着破甲锏,優雅的說:“我覺得你說得對。魔使,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麽跪下來叫主人,要麽我殺了你。”舅舅,你的寶寶又又又吃不動了,需要揉肚子。

衆人無不側目,畢竟‘跪下來叫主人’有兩種解釋。

魔使冷笑道:“你的吞”

吞噬異能就那麽能見人麽?

暗黑魔能正是模仿了吞噬異能,有吞噬異能的人是最邪惡的。

她的話沒有說出來。

因為她沒法說出來。

那四根骨針從牆壁上、皇帝的手掌中悄無聲息的脫離出來,向着她的後背和後腦刺去。

無聲無息。

花火的食欲已經滿足了,殺心大起:“你選好了!”

她最近不光是被逼着做數學題,還練了跑步和搏擊,墊于腳下的真炁形同駕雲。

只一蹿,就蹿到了魔使面前。

只一擊,就把魔使的腦袋打了個粉碎,像是一顆熟透的西瓜從十樓掉落地面那麽稀碎。

如同火山爆發,像是娃娃魚、安康魚一樣醜的吓人的魔能從皮衣女的傷口處湧出,掉落在地上撲騰着,吓得衆人連忙躲避。

大公主震驚的退後半步:“啊!”

氣的我母親吐血住院的皮衣女就這麽死了?

皇帝居然什麽都沒說?她就這麽簡單的死了?

這可是強大而邪惡的暗黑魔使啊!

花火臉上帶有血跡,似桃花半面妝,剛要說什麽。

忽然有激光炮打中了花火身邊的空地。

花火皺了皺眉,遠遠望去,看到空中飛艦上的阿哈爾捷元帥,和他身旁的大炮。

她正因為吃了太多的能量而煩躁,把真炁灌輸進破甲锏裏,遙指阿哈爾捷:“你,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