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毒寵:驚世狂妃 — 第 1848 章 他莫非,也是夕月宮的人?

半個月後——

合歡山附近,朔夜帶着人留在那,千夕月換了男裝,戴上面具,成為了容夕,然後帶着瞳他們往藥城走去。

重新回到藥城,滿地的狼藉早已就已經恢複。

看到面前的情況,瞳不禁嘆息。

“不愧是封神凝聚出的陣法,不但能夠對付那些人,還可以恢複藥州。”

說完這話,他往旁邊看去,“當然了,也要多虧了月你,沒有你接住,哪裏有現在?”

只怕藥城,還在危機之中,沒有解決這些事情。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不用你說好聽的。”他說好聽的,那才奇怪。

“我難得一次。”瞳說完,大步往前面走去。

藥城就在面前,他看着那熟悉卻又有幾分陌生的地方,心情很複雜。

誰會想到這裏,差點就消失了。

可是再次來這裏,真的沒覺得它經歷過什麽。

“真不容易。”說完,他點了點頭,無奈一聲嘆息。

要不是月神,只怕再回來,也看不到這些了。

“行了,不要在裝了,進去吧。”千夕月說完,邁步走進藥城。

瞳站在原地,聽到這話,頓時滿頭黑線。

好歹也要讓他裝一裝啊,動不動就戳破他,沒意思。

走進藥城,迎面一道身影走來,“容夕公子!”

來人抱拳,臉上盡是激動。

多虧了容夕公子去了合歡山拖住了他們,還多虧了容夕公子出手!

“藥航族長讓你來的?”看着面前的人,千夕月挑眉,淡淡說了一句。

“對對對,族長讓我來的,公子請!”

說着,他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千夕月往前面走去,看着已經恢複熱鬧的藥城,她嘴角多了一抹笑意。

人啊,就是這樣。

經歷過大風大浪以後,又能夠重新開始。

“我一直沒有問你,你到底是怎麽做到,最後那頭魔獸停下來的?”看了一眼想前面的人,千夕月放慢腳步,扭頭看向瞳。

“又不是開玩笑的,你以為我這段時間真的白在那了?”在那裏那麽長時間,他肯定做事情啊!

他的仇,當然是要報了以後才會放心。

“嗯?”

“我給他們丹藥了,本來這丹藥給的是秦竦,但是吧,那頭魔獸把秦竦給吞了。”就是想着,到時候秦竦出手,自己能出手幫忙。

結果秦竦沒有出手,就已經死了,然後就是這樣。

他也挺無奈的,人就那麽死了。

還以為是多厲害的人,那麽大膽把他帶過去,結果一下子就死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秦竦?”想到秦竦,千夕月點了點頭。

她好像也挺魆煌說了,那頭魔獸喜歡吞噬,什麽東西都吞噬。

雖然還是魔獸,但已經跟修煉了魍魉之術差不多。

“對啊,你想要嗎?這丹藥我煉制了不少,可以給你一點。”她留在身邊,也可與防身不是。

千夕月眼中劃過笑意,她看了看周圍,應道:“好啊。”

“等會,等見過藥航再說。”現在在大街上,不方便。

輕咳一聲,他又問道:“你是不是……”

“後面再說。”

“行,不過你要那什麽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不然他會擔心的。

“知道了。”千夕月應了一句,加快腳步。

看着偌大的藥家,它依舊矗立在那,仿佛沒有經歷過這一場風雨。

“請!”

來人做出請的姿勢,一臉誠懇。

千夕月走進去,藥家還是那樣,一點都沒有變化。

他們走到客廳,藥航早已經在那等着了。

看到容夕和瞳走進去,他趕緊站起來,“容夕公子,瞳弈大人。”

帶着他們兩個來的人聽到後面那個稱呼,立即轉身,“瞳弈大人!”

他顧不上那麽多,立即跪了下去,“瞳弈大人,是我有眼不識……”

“行了,我沒怪你,去吧。”瞳弈擺了擺手。

那人這才松了口氣,站起身迅速往外面走去。

居然是瞳弈大人!

竟然會是瞳弈大人!

他當真是沒有想到啊,完全沒有想到!

太驚喜,太意外了。

瞳看了一眼藥航,走到一旁坐下,“還叫了誰,都叫出來吧,不用藏着了。”

旁邊房間的人聽到這話,輕咳一聲,慢慢走了出來。

“瞳弈大人。”

于之他們幾個抱拳,微笑着叫道。

千夕月看到他們幾個出來,心裏已經了然了。

她就說,藥航這次好像看上去一點都不驚訝,知道很多事情的樣子。

“主人。”嘯一從外面走進來,單膝跪在千夕月面前。

千夕月看着嘯一,他已經不是藥章的模樣,也找不出藥章的半點痕跡來。

“起來吧。”

嘯一站起身,走到千夕月後面,忠實的護衛着她。

“原來他是……公子的人!”藥航驚訝了。

他還以為,這個人是夕月宮派來的!

“是誰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千夕月看了看嘯一,又看了看藥航,心裏泛起疑惑。

煉制成魂将以後,藥章的記憶都被洗去了?

不會吧。

她一開始并不是想着把他煉制成魂将,做那些準備,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用上了。

本來還想讓他去保護瞳來着,他身邊只有一個綜綜,還是挺不安全的。

現在……他這樣子,是不能留在瞳身邊了。

“什麽?”幾個人伸長脖子。

千夕月輕笑搖頭,眼皮垂下。

“容夕公子,你是否和夕月宮有關?”他莫非,也是夕月宮的人?

“看到我的人和夕月宮的人一起出現,族長就認為我們有關系?”千夕月淡淡一笑,反問道。

藥航表情一僵,輕咳一聲,他讪讪說道:“是這樣的。”

看到他們一起出現,他是這麽認為的。

難道不是嗎?

其實他到心在為止,只知道藥州經歷了什麽,卻不知道這一場危機具體是怎麽樣解決的。

好像他們一直守着藥城,這一切就自然而然解決了。

可那樣的場面,哪裏是那麽容易就解決了的?

“具體情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神州的人應該是出手了,不如等這阻隔之力消失以後,族長去神州問問?”

她這話,說的也沒錯。

“神州!”他說,神州也出手了!

沒有,沒有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