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寶寶的名字,木瑤和冷旭鴻早已經選擇了無數個,不過寶寶生下來之後,又發覺之前的名字統統不喜歡。
木瑤笑着說道:“要不就叫冷越寶吧,你們天天叫他寶寶,這樣就極好了。”
剛出爐有名字的冷越寶盡管挺聰明的,不過依舊智商沒有成年人那麽高,對母親取的名字欣然接受,歡欣鼓舞的揮舞着雙手表示贊同。
“冷越寶,真是寶貝,嘿嘿,寶寶以後叔叔帶你飛帶你玩。”說着鄭德寶就把寶寶放在小四的背上,小四冷不丁感覺背上有東西,差點就要抖一抖,這才發覺是那個幼小的寶寶,瞬間眼神就溫柔了起來。說起來動物們對待嬰兒比成年人還要溫柔。
小四感覺自己的背不夠寬闊,一個念頭小四就變大了兩倍,寶寶躺在背上就跟躺在床上一樣平穩,而且小四的背上皮毛光滑,“咿咿~~呀呀~~”寶寶歡快的唱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歌謠。
這麽精致可愛的寶寶當真讓大家欣喜,不過寶寶還不太會控制自己的能力,經常亂噴火,雖然火焰的力度趕不上成年人,但是也經常燒毀一些東西。不過寶寶的火焰很特別,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種火焰,和林靈本身火祖出來的殺傷力差不多。
大家研究了半天也解不開寶寶為什麽是火屬性,因為他父母的屬性丁點也不可能是延伸出火屬性來。
天大亮,日頭高照。
城主邢峽許久不上門,他突然又來到齊綿山了。
不過他來的不是時候,大家并沒有興趣和他比試,扶燚沒有,冷旭鴻更沒有,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冷越寶吸引住了。
“咦,小孩出生了?”
林靈捂嘴笑道:“當然生了,木瑤都懷了好幾萬年,再不生都成哪咤了。”
邢峽皺眉:“哪咤是誰?”
林靈又笑:“一個比喻,頂頂有趣的小孩。”
“咦,也不對,人家哪咤才懷三年多,相當于仙界的三萬年,我們的寶寶可是懷了七萬年。以後寶寶一定很厲害。”
孩子是純粹的,哪怕寶寶是一個意識超強的小孩,他也是一張白紙,需要大人在以後的成長歲月一點一滴的塗抹上去。
嬰兒又是見風就長,不過三五年時間,冷越寶就可以四處亂跑了,他自己的能力也可以得到适當的控制了。
因為大人比較喜歡安靜,寶寶閑不住,他經常和小四小五豆豆棉花糖出去玩兒,他早已成為街頭霸王了,擁有許多小朋友。
冷旭鴻和木瑤初開始會跟随在孩子身後監視,後來見小四小五豆豆棉花糖等把寶寶照顧得很好,他們就開始放養了。
城主府所有的護衛都認識冷越寶一行玩伴,尤其是燕宿和柳武,乃是小四小五重點喜悅的對象,冷越寶也不例外。
這日黃昏的樣子,小四小五冷越寶豆豆胖胖正在一處巷子裏和幾個小夥伴玩兒,
突然一個黑衣男修從天而降,摔在一行人身邊不遠處的巷口,阻塞了巷口。
“什麽人?”豆豆和胖胖趕緊上前查看。
這時門口出現四五個穿着白裙的女子,頭發全都被一絲緞帶縛住,一頭青絲披散在身後,全都是青春靓麗的美人,不過帶頭拿劍的美人面無表情,她看到豆豆和胖胖倒是詫異了一把,兩個精靈,一個小小的三級城市還有這等大手筆?
小四趕緊上前,陪着豆豆和胖胖,做兇惡狀态,血盆大口張着,發出兇惡的嗷叫聲。
“城裏不許殺人!”豆豆和胖胖抱着小胸嚴肅說道。
裏邊冷越寶和三個小夥伴抱着小五的大腿踟蹰過來,“城裏不許動手打架殺人,我要告訴邢叔叔。”冷越寶的三個小夥伴也都是這條小巷子附近人家的孩子,冷越寶交朋友已經交遍整個白嘉城了,他又大方,不會仗勢欺人,會帶着朋友玩兒,所以小朋友們都和冷越寶玩得來。
那黑衣人吐了一口鮮血,頓時巷子裏一股血腥味。
“小孩,你們趕緊離開,水清宮的女人都是一群瘋子,你們打不過她們。”
冷越寶歪頭迷惑道:“水清宮,那個尼姑門派?….一群變态的女人!”別以為他小,就什麽不知道。他知道得可多了。
水清宮乃是望珝仙域一個二級門派,說起來建派始祖還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不然一個女人怎麽可以在整個望珝仙域撐起一片天。不過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水清宮的宗旨變了,變得仇恨所有的男人。家裏的姨姨們說得對,這樣是不正常的,如果被男人騙了,那就振作起來,過了那個坎自然海闊天空,照水清宮越來越狹隘的宗旨,只怕她們自己內心永遠都無法得到解脫,也永遠無法得想永生。
領頭的女人眯了眯眼,抽出劍,指着冷越寶,“找死!”
豆豆和胖胖怒了,敢欺負寶寶,窩萌也不是吃素的。
不過那個領頭的女人剛剛攻上來,就被小四轟擊落在地上不得動彈了。
另外四個女人,驚慌失措,“師伯?”
地上的黑衣男沒想到這群小孩的寵物這麽厲害,他打算馬上開溜,被水清宮抓住了生不如死,被城主府逮住了,那也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不許走!”可惜黑衣男的打算落空了,事情的原委還不知曉,黑衣男怎麽可以離開?
豆豆去喚了不遠處巡邏的城主府一隊護衛,雖然沒有燕宿和柳武,但是這些護衛隊和冷越寶小四小五豆豆胖胖都是極為熟悉的。
交代了一番他們知道的事情經過,黑衣男和水清宮的女人們就被城主府的護衛帶回去了,城主府不會過問真相,不論真相如何,在城裏打架殺人逮住了就要接受懲罰,嘿嘿懲罰可是巨額的罰金,水清宮的女人拿得出來,那個黑衣男就自求多福。
護衛隊離開了,冷越寶和小夥伴一一告別回家了。倦鳥歸途,帶着一天的熱鬧回去感染家裏人。
此時林清等也全都在街頭,護衛隊壓着水清宮那五名女修和那名黑衣男從她身邊經過,她本是掃視而過,卻發現五個白衣女人當中有一個貌似很熟悉的女人,有點記不清了,待她回想起來,護衛隊已經走遠了。
“奇怪,難道是長得相像的人?”她也只見過畫像,氣質什麽一概不知,就不知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那個畫像裏的人。
“怎麽了?”扶燚蹙眉問道。
林清疑惑道:“一個不認識的認識人,可能是長得相像。”她知道那個女人和那個男人所有的故事,不過天底下相像的人很多,沒準真的是長得像而已。而且十幾萬年過去了,輪回都不知輪回了多少次了,那個挂在畫像上的女人恐怕早已不再,就算是她的轉生,也早已意義不一樣了。
這個女人林清也沒有放在心上,和她沒什麽關系的人而已。
待她和扶燚回到齊綿山,正好聽到冷越寶的演講,講他剛才和小四小五豆豆胖胖的豐功偉績。在白嘉城玩了這麽多年,一向順順利利,還沒有碰到過如此的情況,一時間冷越寶有點激動。
再聰明資質再好,冷越寶還是一個三頭身的小孩,渴望得到大人的肯定,那張牙舞爪的樣子逗笑了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