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舞心底輕輕柔柔泛着甜蜜,她笑了笑道:“這世間有一種愛情叫心有靈犀,你不說我也知道。”
她潋滟明媚的秋波泛着迷人的光彩,眼中倒影着他的影子,鸾舞淪陷在寧澤那雙幽靜的眸子裏。
她大着膽子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道:“阿鸾也愛你。”
寧澤心底蕩漾,他放在她腰間的力度一重,将她緊緊的貼近自己,纖薄的唇覆上她的,濃烈而又溫柔的纏綿着,在浮清山子虛宮的殿前,在他們的天涯海角裏。
不知過了多久,寧澤突然從手中遁出一道泛着字跡的光輝,那光朝着整個神界飛去。
鸾舞好奇不已,耳邊只響起寧澤不免霸氣又溫柔的聲音:“從今日起,沒有浮清山,就只有這天極山。”
鸾舞心底震動不已,寧澤方才施的術法是神令,更改浮清山為天極山的神令。但凡神族之人都能收到這神令。
只是她還來不及多加感動,人已經被寧澤攔腰抱起。鸾舞心底一慌,驚訝不已,她總覺得寧澤今日與往日不同。
可寧澤卻不留她任何開口詢問深思的機會,她頭腦暈暈沉沉,神智迷離,整個世界剩下的唯有一個寧澤,她的師父,她是夫君,她此生最愛的人。
她願意和他就這樣沉淪至死,永遠不分離。
子虛宮內旖旎盛開,無限柔情化作烈火燃燒着,絢爛着綻放着。
而遠在千裏之外的北洪,白暄月琉璃和玄淵才來到這裏。鸾舞看見洪荒結界外,灼戎果然在這裏。
“灼戎是不是要盜取玲珑鎖?”月琉璃擔心不已,不知道這結界打開,她會看見什麽畫面。
那傳說中致使六界差點滅亡的浩劫,究竟是怎麽樣的?
“他心魔已深,無人能勸阻他。”白暄眸光漸沉,看着灼戎打開了洪荒的結界。
只見陣陣泛着金色的光輝一閃一閃,這洪荒之地草木不生,泛着渾濁虛無之氣,沒有生機。
這裏看不見太陽月亮,無論黑夜還是白晝都是一樣的虛無混沌。
衆人看着灼戎走入了洪荒中,白暄他們也随即跟上了去。
不知走了多久,那金色的印記越來越亮,周圍的一切也逐漸清晰了許多。月琉璃仔細的觀望着,他們已經走到了洪荒之巅,再往前去便是鎮壓四大兇獸的地方。
而那道金色的印記便是從空中發出來的,看上去像是一道陣法,陣法之上先是懸着星魄石,那星魄石發出的光輝和那金印輝映,覆蓋着陣法下面被震住的四大兇獸。
雖然月琉璃看不見,但她隐約聽見了獸類的呼嚕聲,便是從腳下的虛無境內傳來的。
而陣法之上有七絕塔,七絕塔之上的便是玲珑鎖。因為離得遠,月琉璃看不清那玲珑鎖的具體模樣,只覺得像是玉佩一類的東西。
灼戎站在陣法前,望着最上面用來鎖住陣法的玲珑鎖,他眉宇間隐隐黑氣翻湧,目光如炬焰火四起。
恰在此時這洪荒之地有道咒符飄了過來,灼戎擡頭望着落在他眼前的咒符,眸底的焰火更盛。
月琉璃在神界待了許久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而且她認識符咒上的字,是寧澤的神令,将浮清山改為天極山的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