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定會竭盡全力保護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如果誰傷害我身邊的人.我自當把他千刀萬剮.也許.對我們來說.事情就是這麽簡單.道德什麽的.真的也許沒有我之前想的那麽重要.
我們跟着妮妮走着.她在一堵白牆處停下.用手畫了一個什麽圖案.然後白牆就開了一個小門.就和之前黑暗中的那道門看上去差不多.不過是往裏面翻過去的.我很驚訝.因為那堵牆看上去幾乎沒有縫隙.這樣.居然是有一道門的.
我不知道為什麽.就想到一句話.大門向內開斂財.向外開破財一半.現在的建築.大部分都是沒有注意這一點的.但是這一座建築.仔細想想.所有的門都是向內開的.
而且仔細想一想.這棟建築是不同尋常的五邊形.一邊多以紅色為主.一邊黃色.一邊白.一邊黑色.最後一邊是綠色.正好對應着金木水火土.這樣就形成了一個五行陣.然後中間又是中空的.這麽想來.這個比賽場子也是在這個五邊形的正中間.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封鎖了鬼魂的氣息.這些鬼魂也很難再出的去.
這個建築一定有問題.不僅僅的簡簡單單的說是有錢人的變态愛好.這些變态愛好.可能只是一個什麽行為的助力.
我們跟着妮妮走了進去.然後又是一個陰暗的樓梯.樓梯裏面點着長明燈.我知道在風水上來說.有的地方點長明燈是用來補充陽氣什麽的.
走着走着.我只感覺這個樓梯像是沒有盡頭.左拐右拐的.很快我就迷失了最初的方向感.加上又是在黑暗中.我甚至覺得是在通往地獄的途中.
“鄭世禹.”我聽到金恩勝壓低了嗓音.近似于耳語.“這裏.很奇怪.一只都沒有.一般白天陽光燦爛的時候.才會出現一只都沒有的事情.可是這裏.不應該啊.”
“我知道你的意思.這個待會兒再說.”鄭世禹也壓低了聲音.
然後又是安靜.除了我們幾個的腳步聲.
“媽媽.媽媽.我有一點困.我能不能睡覺啊.”蛋蛋沒有出聲.但是我能夠感覺到是他在和我說話.很多小鬼都可以直接傳遞信息到人腦的.蛋蛋也不例外.“我好久沒有這麽想睡覺的感覺了.我一進到這裏就好困啊.”
我還沒回答他.蛋蛋的聲音就消失了.我拍拍懷裏的小熊.像是真的睡了過去.
“金恩勝.”我忽然覺得事情不那麽對.扯了扯金恩勝的衣袖.“你快看看高琳她是不是睡了.”
“是.你怎麽知道.她剛才和我說她困了.就睡了.”金恩勝回答.
“因為蛋蛋也和我說他困了.這是怎麽回事.”我忽然就覺得.這不是偶然.“這裏會不會有什麽影響他們的東西.會不會對他們的魂魄造成傷害.”
金恩勝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你們放心.這條路是能夠讓鬼魂進去休眠的狀态.但是只要能夠一天內走出去.一般是不會出事情的.如果是普通的鬼魂自己飄進來.那在這裏就會迷路出不去.最後煙消雲散的.”妮妮似乎聽到了我們說話.很自然的接話.“你們應該也能懂的吧.我們也這裏也算死了不少人.總歸是怕鬼魂複仇的.”
我看着手裏的
“是這樣嗎.”鄭世禹忽然開口.“你在那個比賽場館也呆了一陣子了.如果害怕早就離開了.”
“那是因為妮妮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服務人員.說到底.能有一份工作就不錯了.”妮妮的聲音聽起來從容又淡定.我甚至在想.她會不會是有什麽特殊的能力可以保護自己的.還是說.她本身便是喜歡這種刺激的變态呢.
“到了.”我正想着.妮妮的聲音又響起.然後眼前出現一道光.是一道門被打開了.門內.站着一個穿着西裝的20左右的年輕男子.
“我家主人久等了.請進.”他的臉上挂着标準的露八顆牙齒的微笑.雖然禮貌.但是卻透露着一種距離感.
“看來你們主人知道了場館裏我們的對話了.提前做好了準備.”鄭世禹笑了笑.然後大步跨進了那個房間.今天的他.都和平時不一樣.整個人都帶着一種渾然天成的傲氣和自信.
我跟着金恩勝一起走進了那個房間.剛進去.我的眼睛因為剛從黑暗中接觸到強光.我不禁閉上了眼睛.
“這麽可愛的小姑娘.閉上眼睛也這麽好看.只可惜頭上怎麽流血了.”我聽到一個陌生的男聲.于是睜開眼.一個30多歲的中年男子的臉對着我的臉.不過幾厘米的距離.我一下子就被吓到了.
然後我連連後退.不是我自己反應過來的.而是一旁的金恩勝像是扯小狗一樣拽着我衣服後面的那個蝴蝶結把我一直往後拉.我覺得我揮着一只手.還有點站不穩的往後退的樣子一定很蠢.
那個男子看到我的樣子.笑了笑.道:“醫生.來給幫這個小姑娘的傷口做一點處理.”他打了一個響指.然後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從旁邊的一個小門裏走出來.手裏拿着一個大盒子.
“你過去吧.我的醫生水平都是一流的.”他伸手可能是想摸我的傷口.被一旁的鄭世禹一把抓住.我看到鄭世禹的手上暴起了青筋.像是很使勁的樣子.
“我們怎麽知道.你們用的東西是治病的.而不是害人的呢.”金恩勝走到那個醫生旁邊.拿起一個小瓶子.看上去像是裝着碘伏.
“這很簡單.這樣吧.醫生.你自己劃自己一刀.然後再給自己包紮.讓他們放心.”那個男子笑着說.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那萬一是在刀上下解藥.然後藥裏是毒藥呢.”我忽然想到我看過的一個小說的情節.脫口而出.“我的傷就這樣就好了.不用麻煩你了.”
“好聰明的小姑娘.不過.為什麽要對我有這麽大的敵意呢.我真的只是想給你療傷而已.好看的東西誰都會憐惜的.”他說着.眼睛卻一直看着鄭世禹.“二少爺.你的臉是不是也需要清洗一下.帶着血跡吓到我沒關系.出去吓到人就不好了.”
鄭世禹松開手.也直徑走到了醫生旁邊.拿起棉花團聞了聞.然後他又拿起幹燥的棉簽.然後拿過金恩勝手裏的小瓶子.打開.晃了一下.“沒問題.這3個都沒問題.醫生.你就用這個給她消毒.”
醫生點點頭.見狀.我走過去.在那個桌子旁邊的小沙發處坐下.醫生就站在我的旁邊.掀開了我的劉海用棉花團塗了一層.他用了好幾團棉花.應該是在清洗我的傷口和擦除血跡.冰冰涼的.感覺還挺舒服的.
我看向醫生伸過來的手.他的手臂上有很多的傷痕.有的是新傷口.有的則是陳年老傷了.這個醫生的臉也十分蒼白.眼睛凹下去.還有很黑的眼圈.像是很久沒休息好一樣.
大概是感覺到我在看他.他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又恢複了開始的那一副冷冷的表情.
我沒有來由的就有一個預感.這個人是被困在這裏的.他在這裏.是一種折磨.
我閉上眼睛.然後把戰氣傳遞到他的手心.用戰氣開始寫字.
“你”.我寫下第一個字的時候.我感覺他明顯的愣了.手上的動作停止了一下.我接着寫下去.“是不是想要逃離這裏.”
寫完.我就覺得我有些唐突了.僅僅只是因為我的一個預感.為什麽就要做這樣決定呢.
可我剛開始擔心.這個醫生的臉上突然泛起了一絲異常的紅色.他沒有說話.只輕輕地是點了點.他的眼睛裏似乎全是渴望.嘴唇也在微微的顫動.如果是演戲.那未免也太真實了.
想了想.我決定冒險一回.我定定神.又用戰氣在他的手心寫下.“如果可以.以後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他忽然又地下了頭.臉色又恢複成了之前的蒼白.眼睛裏有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失落.
“我問你.這個娃娃是從哪裏來的.”我還沒有來得及疑惑.就聽到了鄭世禹的聲音.我向他看過去.他站在金恩勝旁邊.臉上的血跡已經洗幹淨了.手上正拿着那個娃娃.
“你問我.我也說不清楚.就是那麽得到了.然後作為禮物送罷了.你不要麽.那你還給我.”那個男子笑道.然後伸手去奪那個娃娃.鄭世禹的手往旁邊一閃.他抓了個空.
“這是我比賽贏得的戰利品.怎麽可能還給你.”鄭世禹說着.把娃娃又放回金恩勝手裏.
“開個玩笑你都不懂嗎.”那個男子笑着打哈哈.
“這個問題你不回答.那.比賽場地裏.有那麽多劍客的鬼魂.為什麽一個純陰純陽的都沒有.”問這個問題的不是鄭世禹.是金恩勝.他像是打量般地看着這個屋子.“這裏.倒是有不少純陰純陽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