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被她所迷惑,穩定心神。”白暄提醒着他們,手中術法亮出猛然一揮,卻見那些女子紛紛化作白雪飄飄落落。
只是即便是打散了這些,那些女子還能幻化出來,永不休止。
再繼續下去只會耗損他們的體力,最後凍死在雪山之中。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裏是雪妖的地方,我們會被困住的。”玄淵手中術訣一揮,破開那朝着她走來的女子。
月琉璃被白暄護在身後,卻也看出這些雪妖幻化出的女子沒有攻擊性,但她可以魅惑人。
尤其是被雪妖纏住後,好似心神都能被凍住,乘黃和蒼雪便是如此,兩人如同石化了一般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白暄皺了皺眉,攤開雙手将月尾琴取了出來,他一手抱着琴一手撫弄着琴弦,那琴聲好似破冰一般,可以迅速的了結雪妖的化身。
“識相的最好放我們離去,否則就不要怪我将你打的元神俱滅。”白暄幽冷的聲音說着。
只見周圍的風雪又起伴随着女子幽魅的笑聲。
“不知死活。”白暄将收起最後一個音符對着玄淵道:“玄淵,用你的赤焰劍,那是破雪妖最好的武器。”
白暄唇角一抹冷笑,既然她找死,那麽他就不妨送她一程。
玄淵會意立即幻出赤焰劍握在手中,卻見赤焰劍一出,周圍的雪悉數化成了水,他執劍一揮天地搖動間破開一條沒有雪的道路。
只聽有女子慘烈的叫聲,周圍的風雪停止,那被赤焰劍所劃出的道路周圍積雪在慢慢的消散。
只一劍的威力就好似融化了半座雪山,可見這赤焰劍的威力有多大。那被凍住的乘黃和蒼雪也醒了過來,兩人凍得只打哆嗦雙雙靠近了玄淵的身邊,用那赤焰劍來取暖。
玄淵抽了抽唇角看着一左一右的兩人,滿心的無奈和鄙夷,想白暄這麽冷傲的一個人怎麽找了乘黃這樣的坐騎?
真是奇怪!
月琉璃見風雪停止,她探出頭來問道:“雪妖死了嗎?”
“沒有,只是受了重傷想來也不能在興風浪了,我們走吧。”白暄說着在前引路。
身後衆人跟上,走了大約一刻鐘的功夫,卻見白暄停下了腳步凝視着眼前。
“怎麽了?”月琉璃好奇走上前,卻吓的驚叫了一聲,白暄匆忙拉着她溫聲:“小心。”
月琉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望着腳下的深淵,乍看像是一片雪地,其實是泛着霧色,若不小心只怕會失足落下去。
她有些心驚的問着身後的蒼雪道:“怎麽會是死路?雪兒,你确定沒有知錯路嗎?”
衆人圍了上來卻見腳下白霧茫茫看不見底,只能看見對面青翠的山峰,中間卻隔着很長的一段距離。
蒼雪望着腳下臉上的表情卻有些欣喜:“就是這裏,我能感受得到,就在山崖底下。”
她指着自己的腳下甚是篤定的表情。
白暄伸手揮開了腳下的白霧卻見下面深萬丈,他眉心一斂和玄淵異口同聲道:“下面有結界。”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眸光一撞各自收回。白暄笑道:“下面是通往雪族的結界,不過我發現這結界非常的弱,不知何故?”
他能感覺到這結界的氣息有些異常,像是自己能夠開啓一般,不像之前所言的那般。如此看來想要入雪族也不用什麽有緣人便能進去了。
只要等着這結界自動開啓就好了。
“那我們該怎麽下去?”月琉璃好奇的問道。
白暄唇角揚起,笑意高深的看着他們回道:“自然是跳下去。這結界有打開的跡象我們只需耐心等着便是。”
一旁的玄淵沉了沉眸子說道:“不是說靈族的結界輕易很難打開的嗎?為何會這樣?”
他百思不得其解。
白暄斂着眉心嘆道:“不管怎樣,先找到雪族在說吧。”
月琉璃也是一臉疑惑,衆人眼巴巴的盯着腳下,不多時卻見底下好似有什麽東西蔓看,就像打開的一道大門一般只是這道門是白光做成的。
“就是現在,跳。”白暄說着抱起月琉璃終身一躍,衆人也跟着一一躍下。
月琉璃吓得躲在白暄的懷中,她只覺得自己一直在下墜,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受不到風聲才慢慢的睜開眼睛。
入眼的便是一片森林,只是這森林卻好似夢境一般神秘和奇幻,一瞬間就将月琉璃給徹底的驚住了。
靜逸的森林中好似能聽到抽氣的聲音,可見被眼睛的景色所驚住的絕非是月琉璃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