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長清神君的話中玄淵自然聽的明白,這力量眼下是與白暄修為融合了,但只怕這四人還在白暄身上施了什麽法。
如果白暄不将神力封印,遭殃的就是他自己!看來是帝君不希望任何人得到這毀天滅地的諸神之力!
白暄丢了個眼刀給他,不屑的聲音道:“我就是随便問問,再說這諸神之力雖然厲害,但伏幽一死,只怕這力量也沒有用處了,我要他何用?”
玄淵扶了扶鼻,湊到白暄耳邊低聲道:“或許你可以用這股力量來威脅灼戎,讓他将天規給改了。”他挑眉,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樣。
白暄眯了眯眼睛,側頭掃了玄淵一眼點頭道:“這個主意真是不錯。但我想,去威脅寧澤神君也不錯,你說呢?”
玄淵唇角猛的一抽,別過頭去不願在和這只老狐貍說話。
長清聽着他的這番話,眉心不禁一簇,白暄的玩笑話他們自然不會當真,只是聽到寧澤神君的名字讓他們都有些感傷罷了。
白暄見他們各自神傷,便勸道:“你們奉帝君之命守護神廟,我想若是寧澤神君能複生,他定會來此讓你們卸去使命輪回歸位的。”
長清有些動容,他唇角動了動,嘆道:“只要他能活下來,我們便是永遠守在這裏又有何妨?在我們心中,他永遠都是心懷天下蒼生的帝君,是我們追随的主人。”
白暄見他們目光堅決,不禁感動。
長清深吸了一口氣,看着他們道:“我送你們離開吧,降服伏幽之事,就交給你們了。”他俯身行了一個謝禮,身後那三人紛紛彎了腰行禮,像是鄭重的拜托。
白暄匆忙回了禮應道:“諸位言重了,白暄定會盡心盡力,不負諸位所托!”
長清微微一笑,四人随即施法打開了通往凡間的大門,讓他們離去。
而此時的月府內,月琉璃和蒼雪在大廳守了一夜,直到天色放亮,鸾舞和乘黃才回來。
看見鸾舞回來,月琉璃頓時輕松了不少,這一夜她們兩個人連眼也未曾敢合,就這麽盯着霧鏡看着在洪荒布陣的的人。
“小五,你總算回來了,你過來看看他們好像撐不了多久了。”蒼雪上去握着鸾舞的胳膊,指着霧鏡中的景象。
鸾舞擡頭望去,卻見這陰陽無極的陣法之中,若雪以及乘風和風闕好似都快扛不住了。
她正這般想着,卻聽月琉璃突然驚叫了一聲:“風闕。”
便見鏡中,那守坤卦的風闕被伏幽的一團黑氣所襲,他身子一個不穩突然跌倒在了地上,他想再次施法去補那卦陣,可迎面而來的一團黑氣帶着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直撲風闕而去。
風闕胸前受了重重一擊,身子飛出去很遠落在地上的同時一口鮮血噴湧出來。
而沒有坤卦的鎮守,這陣法自然破了一角,源源不斷的邪氣溢出。
“我先去抵擋一陣,你們留在月府,誰也不準出去。”鸾舞發了話後便旋身化作一道光芒飛離了明月城。
蒼雪和月琉璃反應過來,想阻攔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月琉璃着急的不停在大廳內來回渡步,又聽蒼雪着急的說道:“若雪也頂不住了,哎呀,白暄他們怎麽還不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