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娥皇傳 — 第 85 章 不恥偷情

犬修亦是一夜沒有睡好,不過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月厘聲聲泣淚,哭的十分熱鬧。

犬修怎麽忍心嬌妻如此委屈,心裏更加暗怪起娥皇來,又對月厘軟語溫存,好生勸慰,這才讓她轉悲為喜。

翌日清晨,聽說娥皇要去寶源山,純狐自然喜不自勝,忙着将都收拾妥當了。

娥皇覺得十分納悶,之前她說去寶源山的時候,純狐都是非阻即勸的,怎麽今日到十分贊同,還非常積極了呢。

不過娥皇倒也沒有問,便由一隊護衛護送着去了寶源山。

這日,逢蒙也趁犬修在軍中忙碌,特地來見月厘。

月厘将殿中婢子一概打發出去,一個也沒留在殿裏,衆婢子雖然都知不妥,但誰也不敢多說什麽。

見月厘坐在內殿的榻上,逢蒙二話不說就坐了過去,他見月厘面色尴尬,絲毫不忌諱什麽,只往她身上貼了貼,膩着說道:“儲妃,聽說昨日你受了委屈了,真真是心疼死我了。”

月厘苦笑一聲,挪了一挪,只淡淡道:“沒什麽,早晚都要讨回來的。”

逢蒙接着又往前湊了湊,笑道:“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我認識的儲妃。”

說罷,逢蒙不顧月厘的閃躲,一把将她的手握在手裏,月厘十分別扭,掙紮着說着:“若是被人撞見,我還要不要活了。”

逢蒙卻是不怕的,只深情款款的看着月厘道:“犬修要忙軍務,一時半會回不來,這殿中的婢子也全數被人支走了,還怕什麽呢。”

說完,他慢慢湊近月厘的臉,狠狠親了一口。

其實,逢蒙又何嘗喜歡月厘,不過是彤妃死後,他們必須為了保證月厘的忠誠,所以,逢蒙才決定引月厘上鈎,如此,才能保證拿到月厘的把柄,讓她更好的為自己辦事。

月厘雖然心裏不願意,但又沒有什麽辦法,她要報仇就只能不惜任何代價,何況她本身也不喜歡犬修,既然都是逢場作戲,跟誰不都是一樣的嗎。

看月厘沒有繼續反抗,逢蒙的動作更大膽了起來,他慢慢靠近月厘酥.軟.溫.香的身子,伸出手慢慢進到她的衣服裏。

冰冷的觸感惹的月厘渾身一陣顫.抖,逢蒙更加用力,一雙手肆意在她的身體上游走玩鬧,月厘終究經不住這樣的挑逗,輕輕溢出一聲嬌.羞的呻.吟。

逢蒙此時突然有了反應,看着月厘羞赧含情的精致小臉,他只覺體內欲..火噴湧而出,便再顧不得挑逗,徑直将她壓在了身

下。

不是初次,何況又是偷,月厘竟也漸漸變得迷失,一波一波襲入腦中的都是欲.仙.欲死的感覺,她不得不承認,逢蒙真的是太懂女人了。

一番激烈的雲.雨過後,逢蒙躺在內殿的榻上,心裏突然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他笑着看着縮在自己懷裏的美人,挑逗道:“怎麽樣,可讓你滿意?”

這個時候,月厘自然不能說別的,只往他身上湊緊了些,算是肯定的答複。

待歇夠了,逢蒙才起身穿好衣服,對榻上的月厘說道:“阻止娥皇加入軒轅族的辦法,你可有主意。”

月厘搖了搖頭,便穿衣服邊道:“犬修願意,我也勸不動什麽。”

逢蒙回過頭道:“那就想想辦法啊。”

月厘将衣服穿好,站起身問道:“還能有什麽辦法,你們都想不到,只能用拖延時間的辦法。”

突然,她像是想起來什麽一樣,大聲道:“拖延時間?”

逢蒙忙問道:“你想到計策了?”

月厘擡眼看了一下逢蒙,笑笑道:“你說,若是王妃撒手人寰,娥皇是不是要守孝三年呢,軒轅等得起嗎?”

逢蒙和月厘對視一眼,哈哈笑道:“就知道你有辦法,那,這事可就交給你了。”

月厘笑了笑,回道:“自然,我是不會讓她如願的。”

剛說着話,便聽到外面似有腳步聲響起,逢蒙一驚,趕緊從後門溜出去了。

這腳步聲是王妃殿裏的婢子蔥兒的,因着王妃要替娥皇安撫月厘,便派了蔥兒來送些東西。

走到門口,蔥兒隐隐約約見到一個人影一閃而過,只看得清後背,卻沒有看到容貌,正在納悶之時,月厘便出來了。

蔥兒賠笑着将東西送給月厘,月厘只淡淡的接了,面上看不出喜不喜歡,蔥兒也是納悶,怎麽此刻修義殿一個婢子也沒有,但她知道自家儲妃的脾氣,哪裏敢多問,放下了東西就匆匆離開了。

逢蒙自在修義殿嘗到了甜頭,便經常趁着犬修不再與月厘偷偷私會,每每要私下裏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月厘總是要将婢子們支出去。

一來二去,修義殿的婢子們私下裏也紛紛議論起來,但終究只是私下,到底傳不出什麽來。

月厘這幾天倒是經常去萬梓殿,但王妃身邊的人都謹慎的很,一時間她也無從下手,只能另想辦法。

軍務這邊,句龍本來就不想争什麽東西,便把軍隊的權利基本都移交給了犬修,自己做起了富貴閑人。

其實犬修對軍務一竅不通,所以都麻煩着逢蒙幫襯,漸漸的,逢蒙便在軍中有了自己的勢力。

而句龍呢,平日也就是看看書,喝喝茶,倒是惬意的很。

不管軍務的事情,耳朵裏倒是能聽進更多的閑言雜語,關于月厘的傳言有那麽一兩句落在耳朵裏,倒是讓句龍覺得十分刺耳。

于是,他尋了個機會,特地來見犬修。

犬修此時正在無上殿出來,忙了一天的政務,還要去軍中巡視,這一天天也是累的很。

沒有辦法,父王不在,他必須擔起王儲的責任。

句龍幾步走到犬修身邊,問道:“兄長忙完了,可是要去軍中?”

犬修點點頭,疲憊的說道:“是啊,一天天的,歇都歇不了。”

句龍笑了笑,說道:“那不如今日偷懶片刻,我們去修義殿喝茶如何。”

犬修面色十分為難:“若你王嫂知道,又要說我不思進取了。”

句龍眉心微皺,沒想到犬修如此态度,剛要再說什麽,犬修便已擡了腳,說是要去軍中看看。

既如此,句龍也不便再說什麽了。

流言漸漸開始發酵,月厘也發現了苗頭,便和逢蒙商議,最近還是不要來往了。

逢蒙亦知道月厘的顧忌,他又何嘗不怕,便只好答應了。

但是他只是總也忘不掉月厘那攝人心魄的樣子,這一日,他又想要見月厘,便讓她借口回柏皇去,兩人去族宮外面的地方約會。

月厘拗不過他的請求,只好答應了。

兩人約在族宮外一處偏僻的地方,自然又一番軟語溫存,颠鸾倒鳳,一時事畢,逢蒙才道:“再有一個月,王上就該回來了,父親的意思是,該動手了。”

“可是”,月厘擔憂道:“王妃這邊,實在不好下手,何況,犬修最近好像聽到了什麽謠言,對我看的也緊了。”

逢蒙想了一想,突然腦中有了一個兩全的法子,冷然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他一起解決了吧。”

月厘吃驚的看着他,片刻才搖搖頭道:“不行,他……他到底是我的夫君。”

“你舍不得了?”逢蒙冷冷看着她,見她猶豫不決,立馬換了副笑臉,貼到她身邊道:“眼下我們已經掌握了軍權,他沒有什麽用處了,再說他不出事,王妃那你如何下手?”

月厘驚恐的看着他,只聽他繼續道:“若是等他發現你我之事,我們就前功盡棄了,或是等到王上回來,娥皇嫁了,你畢生的謀算,都将付之流水,你會被娥皇永遠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

“夠了,”月厘的複仇之火已然燃起,她冷冷看着逢蒙道:“你說怎麽辦?”

逢蒙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月厘終才冷着臉點點頭。

逢蒙十分滿意月厘的乖巧,轉身又将她壓在了身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