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我不敢說,但是“碎裂”二字,已經讓我恨之入骨了。
一個人的世界很自由,特別是在什麽都不缺的情況下。
一個人的世界很寂寞,特別是在沒人陪伴聊天的情況下。
一個人的世界很詭異,特別是在自己記得一切卻獨獨記不起自己名字的情況下。
我很郁悶,因為一個冰塊。
幾個月後,我已經果斷的将之棄于某個角落。
為了一個單由H和O兩種元素組成的單一品種浪費過多時間是不明智的,也是不成熟的。所以我把精力用在了開拓發展自己的能力上。雖然說要啥有啥的日子那是相當的幸福。但是,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所以也就更不會無緣無故的讓我擁有如此RP如此狗血的能力。
雖然有那啥說過,面包是有的,愛情也是會有的。同理,倒黴是會有的,意外也是會有的。
與其坐着等死還不如自己找出原因決定自己的生死。
于是我幾個月來第一次踏出門,屋外卻不再是冰天雪地,反而是連綿不絕的春景。
那啥,樹有了是不錯,可是吊着一堆綠芽不是很詭異嗎?還有那花開是很不錯,不過根朝上長而花朝下開沒關系嗎?那個光合作用形成的生長素先橫向運輸再縱向運輸,花能開真是奇跡啊奇跡。
丫的,這幅情景比當初清一色的冰窪窪還要驚悚啊。
如此,我是不是也該揮一揮衣袖,學聞一多先生的做法:看你能造出個什麽世界?!
站在門口抽了抽嘴角,這麽不符合時節不符合科學的世界,本小姐完全不能接受!
默默的在心裏想了片刻,然後揮了揮衣袖,眼前景色再次轉變。嗯,滿意的點點頭。
看着一路蜿蜒遠去的食人花海……啊,真是漂亮啊。
話說自從以前跟着某個攝影狂去了趟非洲就徹底的迷上了那兒的熱帶雨林。食人花,食人魚……啊,多麽美好多麽可愛的一群生物啊!
再次确定自己的能力,可以讓四周的景物根據自己的所思所想而變,而且,視覺,嗅覺,觸覺等都非常真實,簡直就是想一種最高級別的催眠術一樣——全方位沒有死角(小空吐槽:那是立海大網球部——)的完美催眠術啊。
啊,真是完美變态牛X的能力啊,至是只能通過改變周圍的景象來玩玩,而不能用人來做實驗,太可惜了。
站在比人高出許多的食人花海中,無趣的撇撇嘴,雖然一個人的生活很美好,但是沒有人一起果然還是過得很勉強啊。以前那些損友,雖然沒德沒良但是有才,跟那群人混在一起可以混時間。
額,奇怪。
為什麽我記得那些家夥的名字性格愛好甚至連某些人的MC日子都記得就是記不得自己的名字了呢?
眼前的一切很不真實,像鏡花水月一樣虛幻缥缈——
等一下!
為毛在剛剛那一個瞬間……我突然覺得鏡花水月這四個字很親切很窩心捏?
話說,這麽缥缈的能力如果配上個缥缈的名字也很不錯啊,聽上去相當有愛啊,呵呵。
興匆匆的跑回去在院子中的櫻花樹下将冰塊挖出來,高興地叫道:“破冰塊,本小姐從今天開始就叫鏡花水月,來,聽話,給我乖乖的碎裂!”
我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坐在桌邊品茗,身邊坐着一個被火烤的看不清面容的的男人。
伸手一揮,一杯茶出現在桌邊,“流刃若火大人,請用茶。”
然後一臉溫婉的笑意看着動作一僵的某怪物……咳咳,不過據他自己說他是那勞什子的斬魄刀魂。不過在我看來他就是一全身冒火的傻帽。其實我在想着家夥是不是在某方面憋太久了導致那啥火都具現化出體外了……
打住,打住鏡花水月,你是個性格溫和純潔的淑女,不可以有這麽不CJ的思想,即使是真的你也不可以這麽想。
只見流刃若火君終于在我炯炯的期待目光中端起茶盅,然後“孜孜”聲響起,先是一團水霧一閃即逝,然後是陶瓷的杯子漸漸的化作液體最後汽化……啊,真是美好而又神奇的畫面啊,無論看幾遍都神奇而又美好得讓人心情舒暢呢。
“流刃若火大人……”我聲音哀戚的叫出聲,“這次的茶是碧螺春啊,還是不合大人的口味嗎?”
一雙淚眼盈盈地看向他,他身體再次一僵,身上的火陡然冒高幾丈然後陡然變小,如此往複幾次,眼前紅光一閃,眼前的已經沒了那火怪的身體。
長長的舒口氣,茶杯一丢,身子往地上一攤,揉着自己跪坐的酸疼的腿。
自從我決定自己叫鏡花水月之後,好像自己的能力又提升了不少。
每天除了改善生活環境之外就是不停的碎裂那塊冰塊。
時間在這裏早就沒了概念。
五年,十年,百年,還是千年?不知道,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我成功的在某年某月某天讓冰塊成功的碎裂然後合攏然後又碎裂合攏N次後,我家的門在第一次被叩響,然後完成使命的門成功轉化成了閃亮亮的鑽石然後在我怨念的目光中化作了空氣成分之一。
再然後,這冒火男出現在我面前,莫名其妙的冒出句:“我是流刃若火,你的名字。”而我竟然呆呆告訴他我叫鏡花水月,之後呆呆的給了他一窪水……雖然水在離他50米外就成功貢獻給了空氣。
但是他莫名其妙點點頭,“流水系,幻覺,不錯。”
在稍微熟悉了那麽一點之後,我深刻了解到這家夥就是一聲音年輕說話方式老頭的怪胎。
至于他說的什麽刀魂什麽死神什麽主人之類的全被我無視。
也是在稍微深交後,才知道,這個地方原住民很多,不過在找到自己的主人後都會離開搬家。
也知道這家夥好像很牛B的是什麽總隊長的斬魄刀刀魂。
對于他那句流水系,幻覺什麽的說的是我能力的說法嗤之以鼻。
不過我跟他不熟,才懶得糾正他。
這丫性格很詭異,不知道我做了什麽讓他認為我是一單純高貴善良的淑女……咳咳,雖然是事實,但是他這樣誇我我也會不好意思的說……于是我從善如流的扮演好淑女的角色從他口中套出更多關于我生活的世界的信息。
現在嘛,不高興的撇撇嘴,據他說,我已經在這裏快五百年了,到了離開尋主的年齡,因為這地方還要孕育別的刀魂。
切,離開就離開。至于主人什麽的,要看那丫有本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