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澤旋身躲開的同時推開了鸾舞,鸾舞一臉驚愕看着寧澤和那個男人交起手來,她正欲出手相助,那起舞的女子竟朝着她襲來。
頓時間,四人在這片緋色的花海中打了起來。
白暄發現,這對神秘的男女修為竟不遜于寧澤,反倒是鸾舞修為不精,有些招架不住,但看那女子沒有下殺招,應是并無惡意的。
不多時,那白衣女子便将鸾舞給桎梏住,那女子容貌傾城,笑容明媚,說話的語氣頗為熟絡的調侃道:“你怎麽混成這個樣子?真是太沒用了!”
鸾舞驚愕,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問道:“你認識我?”
那女子将鸾舞松開,柔媚一笑目光帶着笑意看着她道:“我認識前世的你。”
鸾舞唇角一抽,有些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那白衣女子見她不信,索性拉着她的手走到了花海中間的石桌前說道:“他們可能還要打上一陣功夫,我們喝着茶慢慢等吧。”說着已經倒了一杯清茶遞給了鸾舞。
鸾舞接過,但沒有飲,眼神有些戒備之色,餘光望着花海中和寧澤交手的男人。
那白衣女子淺淺一笑,白皙修長的手指端着茶盞輕輕一晃,輕柔的聲音說道:“我叫青蘿,他叫長絶,上古時期我只是一株青蘿花,開在清絶殿的花園裏。是長絶的血将我喚醒,幻化成了人。”
青蘿的聲音充滿了回憶,她似是想起了那段往事,連眼睛裏也滿是笑意。
鸾舞皺了皺眉,聽的有些心不在焉,她的心思都放在了寧澤的身上,對青蘿的話也只是随意一聽。
青蘿見她這般,無奈的嘆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我說的話對你來說至關重要,你若不仔細聽有可能會追悔莫及。”
鸾舞微微一愣,收回了心思,問道:“你究竟要跟我說什麽?你說的那什麽上古神界那麽久遠的事情,我相信才怪。”
青蘿放下了杯子,看着她無奈的聲音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要說的。當年我和長絶相愛違反了神界的神規,是羲華暗中相助布下了這不歸林讓我們得以相守。但卻也因此,他失去了和瑤光相守的機會!”
鸾舞聽的雲裏霧裏,不知她究竟在說什麽。
青蘿又道:“我們欠你們一份恩情,所以一定要幫助你們。你記住,一定要和寧澤一起進入上古神廟,找回前世的記憶。”
卻在此時,長絶和寧澤互相控制了對方的要害,驚得鸾舞突然站了起來,對青蘿的話她卻未曾留心聽。
鸾舞匆忙朝着寧澤跑了過去,那對立的兩人各自收了手,林立在花海中,乍然看上去兩人氣勢相同,不分上下。
“師父,你沒事吧?”鸾舞握着寧澤的胳膊問道。
長絶聽着鸾舞叫他師父,臉色煞然一變問道:“你為何會叫他師父?”
鸾舞覺得奇怪,沒好氣的問道:“師父就是師父,哪有那麽多為什麽?”
長絶那緊握在袖中的手微微一握,臉色冷了冷,青蘿走了過來,臉上難掩驚訝追問着寧澤:“你當真收了她為徒弟?”
寧澤點了點頭,兩人俱是面如死灰,一臉的難看。
“難道真是天意嗎?好不容易盼着你們進來,為何會是這樣?”青蘿的聲音有些絕望,那有些痛苦的目光帶着悲涼之感落在寧澤和鸾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