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鏡花水月。
簡稱是鏡月。
我是一個斬魄刀的刀魂。
雖然有點心虛但是這是無可湮滅的事實。
心虛的原因是我在極少數的情況下才會回到我本該存在的刀中。
所謂極少數就是惣右介做壞事不得不用到我的時候。
那通常就是極壞的事。
不過,那都是在屍魂界時候的事了。
而我們,現在在虛圈。
哼,小介到虛圈後變得好冷淡。
不許我再叫他小介。
不再陪我玩。
不再聽我說話。
每天每天就跟市丸狐貍和東仙黑球鑽到實驗室裏不出來。
崩玉是個一點都不可愛的東西。
因為它讓小介……哼,惣右介繼戀童癖後成了戀物癖。
而且最不能讓我原諒的是……
崩玉造出來的那些家夥除了美麗與可愛并存的妮尼愛露以外其他的都是些殘次品!
還有……
最近連美麗可愛的妮露也不知所蹤了!
啊啊啊啊,這裏比屍魂界還要無聊啊!
我受不了了。
我要離家出走!
絕對!
不過……
我需要有一具可以讓其他人看得見的身體。
要不,下次趁小介使用崩玉的時候再去湊熱鬧吧。
咳咳,所謂“再”就是說以前粑在虛的誕生坑旁邊看新品種虛的誕生是我最喜歡的事情。
但是,小介竟然連我的這點小小樂趣都無情的剝奪了!
不就是不小心掉進崩玉裏一次讓那玩意給改造了嗎?
至少現在靈壓高的人可以看到我了啊。
而且沒有隊長級別的實力還不是一樣看不到我。
當然這是針對死神而言的。
而虛要看到我好像條件要更為苛刻一點。
證據是除了曾經的蝙蝠俠現在的獨角獸烏爾奇奧拉.西法先生以外,其他破面完全看不到我。
不過對我來說,烏爾奇奧拉看不看得見我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啊,抱歉,因為我每次很開心的和烏爾奇奧拉聊天他回答的話永遠只有那麽幾句。
第一句常用語:沒有意義。
第二句常用語:那些都是垃圾,所以鏡花水月大人,沒有意義。
第三句常用語:是的,鏡花水月大人。
靠!
什麽?淑女點?
好。
靠之!
跟他聊天可以氣死自己。
不過我還是很慶幸他沒有正常的跟我聊天。
因為與他正常情況下聊天的葛力姆喬被氣得在破面化時半邊牙齒長在了臉上。
所以說烏爾奇奧拉其人,說話毒的不僅虐身虐心而且還兼帶了毀容的神奇功能。
可是自從我能被部分人看到後小介就冷淡的不成樣子。
他在生什麽氣嘛!
明明是好事的說。
哼!
小介是大混蛋!
“呀叻,這不是藍染隊長的斬魄刀魂嗎?”市丸狐貍欠抽的聲音傳來。
懶懶的分給他一個眼神,然後馬上移開。
切,穿的那麽露,都快看到肚臍眼了,想勾引誰啊?
小介在實驗室對着崩玉深情款款,松本亂菊在屍魂界坦胸努力想着“愛我還是愛他”的高深問題。
所以狐貍,對不起你走錯門了。
“SA,藍染隊長最近還真是冷淡呀~”吊兒郎當的再次聲音傳來,我狠狠的給他一個白眼。
丫的他就是陪你去了冷淡你的狐貍頭!
“小鏡月一定是這麽想的吧~”
死狐貍,說話的時候一次說完啊混蛋。
“呀叻呀叻,要是可以去現世就好玩了。”
“噗——”青筋暴起,“市丸狐貍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哦呀,生氣了呢。沒什麽喲~只是恰好路過,看到失落的小鏡月,就來安慰一下喽!”
信你的話我就是白癡。
還有……
“丫的這是小介的房間啊你到底是從哪到哪才會從這裏路過的啊!難道說……”我瞬間湊到他面前,一臉八卦的看着他,“……你真的是因為對小介的愛勝過了對松本的情才義無反顧死纏爛打踹都踹不開的跟着小介私奔到了虛圈?!”
市丸狐貍的笑容僵了片刻。
然後嘴角劃開的弧度從直徑3厘米60度到以5厘米為直徑然後張角90度的弧。
“啊拉,藍染隊長以前都沒說過小鏡月的成語用得很差勁嗎?”
“你是第一個這麽說的人……”青筋再增,“小介只說他很欣慰我能在說話的時候用上成語……市丸狐貍,你找死!碎裂吧,鏡花水月!”
笑,要你再笑。你就在幻境裏被/幹芋頭淹死吧你!
“咚——”地一腳踹開實驗室的大門,東仙黑球轉身恭敬的行禮:“鏡花水月大人。”
我收起怒氣摸摸東仙黑球的小辮子,“乖啦!東仙黑球——”
東仙黑球身體一僵,然後機械的轉頭對始終沒回頭看過我一眼的小介說:“藍染大人,我去看看錄像順便熟悉虛夜宮的結構。”
鄙視的看着東仙慢慢出門關門然後靈壓迅速消失。
切,東仙黑球你來虛圈多少次了啊。
而且虛夜宮的設計你也提了不少意見吧!
別說你是瞎子,你就是瘸子用爬的也該把虛夜宮爬順了吧。
爛人配爛借口!
還有……
沖過去火大的把小介的身體轉過來,“死小介你還要無視我多久啊?”
小介低頭看我。
很認真的看。
沒有了鏡片的阻隔我能更加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的情緒。
當然,我所看到的也是他希望我看到的。
否則他的眼中就會只有霸氣的溫柔以及讓人臣服的強勢。
而我,在他眼中看到的——
無奈——這個很好辨別,因為很多時候小介都有這個眼神。
寵溺——我的放肆就是被他不分青紅皂白寵出來的,這個情緒與我共存。
黯然?!——驚悚的想法……我眼睛視力下降了,一定是,嗯!
……——此處請譯為對不起剩下的太過深奧複雜咱語言組織能力有限所以表達無能欲說不能。
咳咳,撇開眼,“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吧,藏着掖着我根本不知道你要表達的是啥意思。”
再次嘆息。
“鏡月,我在生氣。”
“我感覺到了。”誠實的點頭。
“是因為你。”
“這個我也清楚。”再次表明內心。
半晌無聲。
我擡頭看他,他依舊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然後?”我挑眉問道。
小介再次嘆氣,伸手揉揉我的發,“你果然什麽都不懂。”
耶?又玩這種疑問詞缺乏問號不知所蹤但是必須要解答的游戲。
我什麽都不懂?
話說有什麽是我應該要懂的?
“算了。那麽鏡月現在找我有事?”
啊,問到點子上了!
“小介,再把我放在崩玉裏一次吧!”我興沖沖的提出問題等待答複。
小介閉了閉眼,然後轉身再次對着崩玉,“不行。”
我哭。
拒絕的得還真幹脆。
你好歹掙紮猶豫下顯示你有稍微聽到我的話啊你。
“為什麽?”至少告訴我原因吧。
可是他好像沒聽見,又對我采取無視态度。
“藍染惣右介,你混蛋!我要去重新找個主人……嗚——嗚?!”
話還沒喊完,小介突然轉身将我抱在懷裏。
然後堵住我的嘴。
用他的唇?!
這個……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