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厚道的事我通常不會做。
厚道的事我絕對不做。
但是這也不能成為那誰誰誰代表月亮消滅我的理由。
呃,好吧,稍微嚴重了點。
應該說這也不能成為我受懲罰的理由。
小介說我越來越愛撒嬌了。
我的回答是狠狠的踹了東仙黑球一腳。
咦?為什麽踹東仙黑球?
廢話,踹市丸狐貍他會躲好不好。
呃?問我為什麽不踹小介?
那你把膽子借我先!
并且同時簽下生死狀勇敢的承擔後果。
那麽我敢打包票一定一踹一個準。
好吧,主要原因是不管我做什麽小介都不會躲。
他的通常表現是聽之任之不回應也不反對。
然後獨角戲唱得再久也會有停歇的時候。
小介的性格兩字籠統概括:奸詐!
嗯,扯遠了。
小介懲罰我了。
方式是堵着我的嘴巴不讓我呼吸直到我摔倒。
而且很衰的是好死不死的摔進了崩玉裏進行了二次改造。
小介說這是他的失誤。
我肯定的說這是他最美麗的失誤。
因為現在基本上是個魂都能看到我了。
願望完美實現。
中間的曲曲折折都是些不足挂齒的小事所以我毫不猶豫的将之從硬盤中删去放入回收站最後甩甩頭徹底驅逐出境。
我要離家出走。
這是大實話。
而且如今實話變成了事實。
我在現世。
我想吃蛋糕。
所以……
“哦呀,這麽可愛的小姐趴在櫥窗上可不好看哦~”
這個聲音很動聽,帶着懶散與疏離的意味。
回頭。
斑馬?!
不。斑馬條紋是橫着長的。
而且世界上有沒有綠色的斑馬還有待考證。
尤其這個斑馬還沒有季節概念。
現在天不熱拿着扇子晃來晃去一點都不潇灑。
還有,拿扇子掩唇遮臉這種事是貴族小姐們的專利動作,請不要盜版。
現在打擊盜版風聲很緊的。小心被條子抓進去吃牢飯。
除非……這家夥其實是長得像男人的女人?
不過長胡子也太像男人了點。
該不會因此被逐出家門所以才可憐兮兮的裹着一層布過日子的吧?
好可憐。
因為某些時候我還是很有愛心的,于是遞給她一個同情的眼神然後遞給他據銀子說是現世鈔票的東西……呃,雖然本人覺得怎麽看怎麽像陰鈔。
銀子這個稱呼問題是自從他不計前嫌的幫我成功偷渡到現世後,鑒于革命友誼我很上道的改變了稱呼。
“嗯呢?”那家夥壓壓帽子驚訝的看着我。
“接着啊,長得像男人不是你的錯。看在同是女人并且都像貴族的情分下,這點錢你就收下吧!”
她動作一頓,“哦呀,看來被誤會了呢~sa,美麗的貴族小姐,鄙人浦原喜助,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哦~”
啊叻?!
浦原喜助?!
那個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浦原喜助?!
那個被小介陷害然後心懷怨恨直接拐走四楓院家的家主死神十三番的二番隊隊長讓屍魂界小小震驚的浦原喜助?!
那個促成面癱怨婦的成熟加速變态進化的浦原喜助?!
那個制造了崩玉但是銷毀不能破壞無能導致天怒人怨每天飄雨的浦原喜助?!
那個為小介的進步打下了堅實基礎并大方為小介提供可利用資源的浦原喜助?!
那個促成了屍魂界過去現在以及未來坎坷與災難的浦原喜助?!
那個……
額,好吧,抱歉,吐槽吐過頭了。
咱們言歸正傳。
“你老婆爬牆了嗎?”不然怎麽戴綠帽子?
孔子說,學問學問,不懂就要問。
我是好孩子,所以聖賢的話我一般是會聽的。
“刷”的一聲扇子被收起來,他把帽檐又往下壓了壓。
“simimasing,鄙人尚未娶妻呢!”
我挑眉,“你尚未娶妻的話‘對不起’這三個字應該對你老娘說,本小姐可養不出你這麽大個兒子。”
“……”
“嗯,沒想到你這兒房子不怎麽樣做的東西味道倒還是不錯。”我舒爽的喝了一口茶,感嘆着作着我的中肯評價。
對面搖扇的人動作僵了僵。
拿着托盤的大個子八字胡男恭敬的彎腰,“很高興鄙人的手藝能讓您喜歡。”
我點點頭,手藝是不錯,就是長得面目可憎了點。
“哦呵呵,還未請教您的名字呢?”浦原喜助又拿扇遮臉,現在如果不是那一片白來證明他的臉确實存在的話他就是名副其實的無顏男了。
“嗯。吾名青の鏡月。”我放下茶杯跪坐好。
青者,藍染是也。
呵呵,扮大家閨秀我最會了,畢竟流刃若火一直都這麽被我忽悠過來的。
“青の……嗎?”浦原喜助收扇頂頂帽子,讓我看到他嚴重濃濃的興趣。“聽說在屍魂界中有一個上古貴族,比現今的四大家族還要久遠,但是卻一直很低調呢~”
咦?歷史八卦?我喜歡。
于是我配合地挑眉表示自己的興趣,“哦?我倒是從來沒聽說過呢!浦原先生多講點我聽聽啊!”
小介永遠只看現在然後策劃未來,過去什麽的他一點都沒在乎過。
所以也間接導致了我是個歷史文盲的客觀事實。
“啊啦,很巧的是,那個貴族的姓氏也為青の喲~~~”
聞此我馬上變臉。
原來這家夥也是只狐貍啊!
而且還猥瑣的掩藏本性。
竟然變着法的詢問我的來歷!?
不可原諒!
我出離憤怒了!
猛地站起身:“浦原先生想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
浦原喜助又定定的看我半晌,然後将帽子壓下,“呀嘞呀嘞,只是和青の小姐談談歷史問題而已,小姐何必當真呢?”
我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哦呀,青の小姐不想要具義骸嗎?在現世很好用的喲!”
痞痞的聲音傳來,成功的定住我的身形。
轉頭看向他:“價錢。”
“啊呀,青の小姐也太見外了……”
“很抱歉,我們一點也不熟!”狠狠地給他一個白眼。
“嗨,嗨!鄙人只是比較在意青の小姐到現世的目的罷了。”
“……”
狠狠瞪他!
“啊嗯?青の小姐有什麽難處嗎?”
“沒有,”不情願地登了他一眼,“我是離家出走!好了,義骸拿來!”
“……”
浦原入定了。
像打坐的和尚那樣。
入定了一個時辰。
在我耐心用完前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
“喂!義骸啊,我可等了一個時辰了!”
幹嘛,莫非想賴賬?!
“嗨,嗨,煩請青の小姐稍等片刻,鄙人現在就去拿。”
嗯?最近總有錯覺啊。
不然浦原喜助的聲音和背影怎麽會好像都很哀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