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暄和月琉璃以及玄淵三人悠閑的坐在濯淵的祥雲上,月琉璃一邊欣賞着腳下的風景,聽着玄淵和白暄在談論方才的事情。
“這麽說來,寧澤神君早就知道鸾舞是她的劫,他還将鸾舞留在身邊?”玄淵未免疑惑,對寧澤神君更是多了一份說不出的崇拜感。
白暄眉心微動,卻是沒有回答玄淵的話,看着像是還在置氣一樣。
玄淵想起茶寮中他們的談話,臉色一黑,胳膊戳了戳白暄皺着眉道:“喂,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白暄冷哼一聲,就是不理會他。玄淵暴怒,卻又不能發作,他黑着臉別開頭望着遠處,暗罵白暄這只狐貍竟變得這麽小氣了。
月琉璃見他們兩個人鬥氣,有些哭笑不得,她忙化解着這硝煙味十分的氣氛,問着白暄:“就是啊,我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麽寧澤要将鸾舞留在身邊。”
白暄挑眉看着月琉璃那有些期待的目光,他輕嘆一聲說道:“難道你們都沒聽見寧澤神君說的話嗎?他說會促成鸾舞和灼戎的姻緣,只可惜最後卻是他自己愛上了鸾舞。”
他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寧澤知道自己會愛上鸾舞,那麽他是絕不會收鸾舞為徒的。”
月琉璃恍然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因為灼戎在子虛宮,寧澤以為将鸾舞留在子虛宮可以讓他們增進感情,這樣一來那什麽神巫族說的化解之法就成了。我說的對不對?”
白暄淺笑如斯,柔情萬丈的目光看着月琉璃點了點頭贊道:“你就是聰明,不像某些人笨到天人共憤!”
說着那餘光瞥向玄淵,略有些挑釁。
玄淵黑着臉,冷哼一聲卻不做任何的解釋。
月琉璃聳聳肩,托着下巴一臉的無奈突然語出驚人的說道:“你們兩個該不會是真的好起了男風吧?”
“月琉璃!”白暄和玄淵異口同聲的一聲呵斥,驚得月琉璃一個哆嗦差點從雲端上栽下去。兩人一人一手握着月琉璃的胳膊将她穩住,面色各自擔憂着。
那施雲前行的濯淵感覺到輕微的晃動,還以為是自己分神沒控制好腳下的祥雲,忙斂着了心思,專心的朝着浮清山方向飛去。
月琉璃心魂未定,左顧右盼的看着玄淵和白暄的臉色都不好看,她低着聲音忙道:“我,我就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白暄面色幽寒,臉上不悅,雖然沒有說話,但那股戾氣卻讓人心驚。
玄淵握着月琉璃的手微微一動,随即慢慢的松開轉過身望着遠處,眼底一片茫然。
白暄伸手将月琉璃抱起朝着中間位置靠了靠,聲音微微低沉着說道:“以後不準開這種玩笑。”
月琉璃乖巧的回了一聲:“哦。”吓得她不敢在多語,只是低着頭自我反省。
三人默默不語,直到來到了浮清山上空,月琉璃那慌亂不堪的心情才逐漸平複,只因為眼前的景色實在是太漂亮了。
碩大的浮清山仙霧缭繞,殿宇隐在霧色之中,不時的仙鶴飛舞而過,群山屹立間瀑布飛流,隐隐仙霧中有花園、涼亭、仙橋、總之月琉璃從未見過這樣的地方難免好奇激動。
他們越過一座座殿宇一直飛到了浮清山最高處,這是一座屹立在山頂之上的仙殿,那閃閃發光的匾額上赫然寫着子虛宮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