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修仙 — 第 267 章 這裏

“你們往後退一點。”柳白白說。

“還記得我們當年在這裏接受萃體,同時這裏還有一塊上古符文的石碑嗎?”她轉頭比劃着位置說:“當時一座紅一座白的凋像,中間是那個冥藍色的石碑,我當時把石碑給收了起來,然後我們便選擇了白色石凋進入萃體狀态,緊接着石凋碎,而廊道開。如今我把那塊石碑拿出來,或許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大門再次顯現。”

“恩,白白你拿出來吧。”鄭京兆說,同時轉頭提醒袁福易一聲:“阿福當年你不在所以不清楚,這石碑上刻着上古符文。所以你等等不要用眼看否則會陷入,要用神識。”

柳白白看袁福易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便轉回了頭神識向空間一探一卷。

下一刻一塊巨大的石碑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上,正是當年的那塊冥藍色上古符文石碑。

柳白白雙手擡着石碑将之放上當年記憶中的位置。

放上之後,四人一妖屏息以待了三秒鐘…

然而,并未有什麽變化。

柳白白抓了抓頭,皺着眉說:“是還缺少什麽嗎?”

李路繞着石碑轉了一圈,單手扶着下巴說:“難道是少了那兩座石凋?”

“應該不可能吧,況且當年就碎成灰了,我們也無法再複原。”柳白白說。

“或許我們用石碑砸牆那廊道就開了?”鄭京兆腦洞的說。

對此柳白白表示不靠譜,石碑碎了咋辦。

袁福易也提出了他的想法:“或許轉一轉?”

對此柳白白表示,我還轉一轉舔一舔再泡一泡呢!

最後三人集體表示,要不白白你自己想想吧!

柳白白撇撇嘴轉回了頭用神識盯着石碑看,上頭有着五個大字,正是五個上古符文,描述的是有關七寸蓮蛇的天性,置死地而後生。

而提到七寸蓮蛇,便讓人直接聯想到了他的天性,游走在生與死界線的上古兇獸。每一次的出現都将掀起一場血腥争鬥,好戰,好血,食人。同樣。他又擁有讓人至死地而後生的能力,賦予生命,治愈,潔淨。七寸蓮蛇的兩種個性,誰也不知會遇到的是好的還是壞的那個。好的還好說,壞的,大約要皮繃緊一點了。

而眼前的狀況是當年那條被開啓的通道再次閉合了起來,呈現出死路的狀況。

死路該如何再次顯現活路,是否與置死地而後生這句話有所關聯呢?

柳白白把這個想法提了出來,想讓大家集思廣益一下看看能否有什麽突破,究竟怎麽做才能開通那個傳送的通道呢。

“要不,我們用眼睛去看這個石碑吧!置死地而後生,我們或許要進入某種狀态,通道才會顯現也說不定。”袁福易說。

對于這個建議。柳白白蹙着眉頭表示遲疑。倒是鄭京兆很爽快的說:“試試吧,我們如今也只有這個比較有可能了,畢竟砸牆什麽的廊道也不會出來,只能試試了。”

李路雙手一合,發出響亮的聲響:“好——!那我們來試試,預備——走。”

下一刻,柳白白将視線投注在上古符文的上頭,緊接着他就進入了一個玄幻迷離的世界裏…

當柳白白噗地吐出一口鮮血,呈現七孔流血的狀态後終于從上古符文裏頭給退了出來。捂着漲疼的腦袋,柳白白閉上了雙眸微微喘着氣。這才将胸中那股淩亂無比的靈氣給逐一安撫了下來,整個識海此刻還微微震蕩着尚未安穩下來,上古符文所蘊含的能量資訊真的是太龐大而玄奧了,讓她久久無法擺脫那股被籠罩的感覺。而沒多久,另外三人也一次從符文中脫離出來,随着李路脫離出來的剎那。

本來是死路的盡頭此刻牆上終于出現了一個拱形的路口,路口過去的地板不再是暗沉的灰色青石地板,而是一塊塊排列整齊的白色石磚地板延綿而去。

當柳白白轉過頭看過去的時候,依然感到不可思議。想不通為何這樣那門就真的再次顯現了出來,當真是狗血莫名,她感慨地想,同時也施展了個水球術将帕子沾濕擦了擦滿是血痕的面龐。

“你們還行嗎?”柳白白關心地問,因為她是最早脫離狀況的人,如今識海雖然依舊暈眩但好了很多,不知其他三人狀況如何。

李路蹙眉揉了揉太陽穴,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還…還行,我可以走。”

另外兩人也點了點頭:“行。”

見狀柳白白深吸一口氣後,緩緩吐出,從空間裏拿出玉瓶到了一粒療傷丹藥出來吞了進去這才說:“走吧!”

久空早在他們要看上古符文的那時候就先閃身進入柳白白的空間裏頭,以防萬一他可以出來接應大家,而這時,廊道開,久空也就再次從空間裏頭竄了出來。

整個走道裏是完全素靜的白,寂靜無聲,白瓷地板因為他們穿着軟布包鞋,踩起來寂靜無聲。

沒有走多久,他們便走到了廊道的盡頭,往外看去,遠處是顆巨大的七寸蓮蛇蛇頭凋像,大約八米的高度,嘴巴張得開開的,咽喉的盡頭是一扇門,一如一百年前不曾有所改變過。

鮮活的宛若活物的蛇頭對着他們張開大嘴,蛇信成為了一條長長的走道向着他們蔓延而來,充滿了極其的壓迫感。

“沒想到這裏竟有這種地方。”袁福易感慨地說。

柳白白看了袁福易一眼,轉回了頭穿過蛇信看向蛇嘴裏的大門,靜靜地說:“我們也沒想到,沒想到蔓于就這麽被關在了裏面…”

“是這裏…?對不起。”袁福易不自覺得反射性開口說,然後低下了頭。

柳白白搖搖頭:“你不用說對不起,我們走吧!”

一切的真相,都在那扇門的後頭,他們熬了這一百年,最終等到的究竟是什麽,他們面對的是喜是憂一切都即将有個定論,這一切,讓柳白白憑空生出一種類似近鄉情怯的情緒,但他們并未因此降低速度,只是快速地運轉着身法來到那扇大門前。Lxh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