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所以覺得懸崖上的花朵美麗,
那是因為我們會在懸崖停下腳步,
而不是像那些毫不畏懼的花朵般,
能向天空踏出一步。
屍魂界把虛圈當做收容所了。
所以除了黑崎一護等人外又好心的扔了四個隊長過來。
小介則大方的表示不介意。
畢竟那麽多虛都收容了多幾個死神也沒什麽了不起的。
而且還可以因此排出個食物鏈來促進虛圈中各位的感情聯系發展。
雖然做得不怎麽好但是諾伊特拉的确是幫小葛報仇了。
看見黑崎草莓的慘狀我很滿意。
顯然的小介與我心有靈犀。
所以說增進感情的方法不一定是吃飯喝酒什麽的。
只要有了共同的敵人那感情不用促進就已經突飛猛進了。
不過我是不知道黑崎草莓到底是幹嘛吃的。
因為井上織姬那女人只是出去透透氣又被烏拉勾回來了。
現在我們站在高臺上。
小介準備去現世。
虛圈就先留給他們折騰。
反正有烏拉在他們再怎麽折騰也只能那樣了。
如果黑崎草莓的外挂不會突然升級的話,虛圈現存的所有生物都不是烏拉一個人的對手。
烏拉只是嘴毒了點。
實力還是相當的有。
所以小介就放心的将虛圈交給烏拉了。
只是……
額角青筋暴跳。
小介你這個大色狼!!!
井上織姬那種女人你竟然都能調戲得理直氣壯!?
氣、死、我、了!!!
“歡迎回來,織姬。
怎麽了,你看起來好委屈呢。
笑吧。
太陽要是被烏雲遮住了,
大家都會傷心的吧.。
你只要笑着
然後在這裏稍微等一會兒就好
等到我們
毀了空座廷以後。 ”
她是個毛的的太陽啊!
混蛋!
混蛋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
冷冷地看着小介挑起她的下巴。
冷冷地看着他将唇觸到她的耳邊……
混蛋,真的暧昧過頭啦!
“哦呀,小鏡月的表情好可怕呢~~~”
耳邊突然傳來市丸狐貍慵懶的聲音。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閉嘴!死狐貍!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這家夥總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
臭小子積點陰德啊。
你是想斷子絕孫死不瞑目還是咋地?
“走了。鏡月。”
小介不知什麽時候回到我們身邊。
我點頭。
看了看市丸銀和東仙要。
又看了看跟在身後排名前三的十刃。
我說史塔克那副懶懶的表情真的沒什麽關系嗎?
不過拜勒岡和赫麗貝爾倒是一副挺讓人信服的樣子。
但是小介那一副自信滿滿意氣風發的樣子倒是讓所有不安都會徹底沉溺。
黑腔是個很鍛煉人的地方。
我亦步亦趨的跟在小介身邊,懶懶的挂在他的胳膊上。
鋪靈子路是件很神奇很神奇的事情。
神奇到本小姐迄今為止都還沒學會……
本來我是準備跟這黑腔杠上的。
但是小介說作為我最親近最信任的人這種小事他完全可以代勞。
于是我心安理得了。
途中市丸狐貍笑得渾身抽搐。
我冷冷地看他一眼,“就算你嫉妒我也不會把小介讓給你的。”
市丸狐貍笑臉僵僵。
被我說中了吧?
哼哼。
“至少出黑腔之前我不把小介讓給你。”
我得意的宣布。
回頭。
看見小介伸在空中的手。
無辜的眨眨眼,“小介手累了嗎?那我去找史塔克好了……”
小介嘆口氣,揉揉我的頭發。
“呀嘞呀嘞,小鏡月剛才不是很反感藍染隊長靠近井上織姬嗎?現在倒是很大方呢!”
市丸狐貍晃晃悠悠的走到旁邊笑笑的說着。
“那不同。”
給他一個輕蔑的眼神。
“井上織姬是小介想要的女人,而你是死皮賴臉倒貼的男人。”
再次看了看他燦爛的笑臉,然後總結陳詞。
“所以說,你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狐貍眼睛睜開了。
哦呀,紅色的耶!
哼哼,讓你藏着掖着。
讓你天天眯眼玩神秘。
讓你每天挑撥離間。
終于還是讓我看見了吧!
“鏡月,織姬不是我想要的女人。”
小介突然插進話來。
都叫那麽親熱了你騙鬼!
不過……
小介好像大概沒說謊。
那麽……
“你是想告訴我市丸狐貍是你想要的男人?”
我聰明的領悟深意。
“……”
“藍染大人,到了。”
清冷的女聲傳來。
我奇怪的看看一臉恭敬的赫利貝爾。
她好像在笑?
額,應該是錯覺吧。
在踏出黑腔的那一刻,小介握緊我的手。
“鏡月,任何擔心都是多餘。”
我靜靜的看着站在前方的男人。
眼中漸漸染上溫暖的笑意。
是的。
我在害怕。
我在擔心。
小介很強。
但是……
我卻還是在擔心。
我自己也無法解釋那越來越濃烈的不安感從何而來。
就像一種印刻在靈魂深處的恐懼。
可是……
我一直深信着。
小介。
就是我深處的靈魂。
我給予了全部信任的人。
有時候自己都會覺得可笑。
當初那麽簡單的就接受了一個人。
一個人前人後兩個樣的男子。
或許應該說一個始終如一卻沒人願意深入了解讓人容易沉醉在他所給予的表象中的男子。
我看着他的成長。
卻始終沒有幹涉過任何。
或許該說,是他一直向前走着。
作為他的斬魄刀我只是理所當然的存在着。
如果他曾經不是一個死神的話。
那麽我……
或許根本就不會存在吧!
烏爾奇奧拉一直尋找着意義。
其實每個人都一樣的吧。
小介說他的目标是創造王鍵然後通往靈王殿。
可是我……
看不到他眼中真正的落點在哪裏。
真的是靈王殿嗎?
小介他真的想成為靈王嗎?
或者是……
根本就不想被腐朽的法則約束着。
僅僅只是想改變而已呢?
我看到他眼中無盡的野心與霸氣。
卻又看不透他野心的歸屬在哪裏。
怎麽說呢?
這裏就像一場游戲。
一場他閑來無事而任性的邀請所有人都必須參加的游戲。
其實小介。
他早就是神了啊。
所謂的神。
也不過就是命運的操縱而已。
小介他……
一手創造了而今的局面。
可以說一手譜導了這場游戲中所有人的命運。
或許他……
只是個孤單的孩子。
僅此而已。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些想法。
只是呆在這個男人身邊越久。
這些想法就越是濃烈。
攤開手。
感覺着自己的靈壓與他的同調性。
我是與衆不同的。
這種事早在當初遇到流刃若火的時候就已經明了。
但是我卻很慶幸自己有着這種不同。
所以現在的我。
可以成為他身邊站着的同伴。
而不是他手中冰冷的武器。